第3章今宵多歡樂(1 / 3)

還沒等我美多一會兒,就見有仆人稟告,“大人,前麵的人吵著要你出去見客了!”

“知道了,”我不耐煩地道,“告訴她們,我就來了!”

仆人得令而去。

我哼哼卿卿的:一群不識趣的家夥,不知道眼下正是“免打擾”的關鍵時刻嗎?現在盡管得瑟吧,趕明兒輪到她們結婚了,嘿嘿,我要去報仇,不鬧她個悔之晚矣悔不該當初,那真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我二位親愛的!

雪月與雲曦被我的樣子逗樂了,雲曦捂著嘴吃吃笑著。

雪月刮了刮我的鼻子,寵溺地說,“淘氣。”

我心底一暖,我真的很喜歡雪月說我淘氣的樣子,帶著溺愛帶著包容,仿佛我什麼樣子他都是喜歡的。

我笑嘻嘻地在他們的臉上各親了下,這才眉眼含笑地走去前廳。

走到一個拐彎處,忽然從一邊陰暗處閃出來一個人影立在我麵前,我猝不及防,登時被嚇了一跳。

靠,自己的地盤還有埋伏,這怎麼得了!

我正要叫人,一個略有些暗啞的聲音阻止了我,“是我!”

什麼是我是你的,你又是誰?難道我跟你很熟?

我翻白眼,不予理會,張口就欲叫!

“蘇醒。”那人說道,“我是蘇醒!”

蘇醒?!!我渾身警戒頓時驚醒,她來幹嘛?我借著燈光仔細瞅了下,確定是其人不錯。

雖然我與雪月已成事實不可改變,但還是要謹慎點好,我可不想完美的今天有一絲一毫的不和諧發生。

“你來幹嘛?”我甕聲甕氣地說。

“怎麼,你難道害怕我來不成?”蘇醒不答反問,麵帶諷刺。

“哈哈,哈哈,”我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撇著嘴道,“看來你真不了解我月明的為人,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月明這十六年的人生中可有個怕字?”我說的也不是假話,之前的辟月瘟橫行月都十幾年,胡作非為,搶男霸女,乃月都第一惡霸!

蘇醒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可置否。

沒話說了吧,跟姐鬥,丫還嫩著點。

我不耐煩了,“你來幹嘛,有話快說,有那個就快放,姐沒時間陪你磨蹭!”識趣點別耽擱我春宵,盡管我認為這家夥的段數還不夠我把她當情敵這樣的高級別對待,但看著還是覺得甚礙眼,哪有心情陪她嘰歪。

蘇醒側過臉來,微睨著我語帶譏哨地道,“這樣就沉不住氣了!真不明白,雪兒到底看中你哪點,為何他二次選擇的都是你?”

我對此女的觀感極差,那日在英華殿她在雪月麵前說我的那些壞話如今尚清晰的回旋在腦海裏。我對她並非完全帶著情敵之間的妒意,更多的是對此人的人品的不宵。我認為,她的手段太不夠磊落!

因此聽了她這話我大怒,說話就毫不留情起來,“雪月看中我哪點不重要我不知道,重要的是你需明白他選中的是我不是你!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夫了,還請小姐自重,我夫的閨名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可以叫的!”

蘇醒頓時臉色發白,“你說的對,”她慘然一笑,“我是沒什麼立場說這話,自一開始,他心裏就隻有你!”

看著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的心又軟了下來,像滿腔的氣勢全打在棉花上,使不出一點勁。

“那個,”我摸了摸腦袋,語氣緩和了下來,“你也不必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像你這樣有錢有家世的女子多的是人愛,以後會遇到一個與你心意相通的男子!”

“我有沒有人愛關你什麼事,真是多管閑事!”蘇醒像看白癡似的看著我,道,“我知道你是怕我再糾纏雪兒,可若讓我知道你以後對他不好,再不珍惜他,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會帶他走!”

“你。。。。。。”我鼻子都氣歪了,敢情這家夥就是一大尾巴母狼,陰險著了!想打我家親愛的主意,門呀窗呀全都沒有!我剛想說你別癡心妄想了,別說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就徹底死心吧!

可那可惡的家夥不等我把這一宣言說出口,就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我那個鬱結呀!

在原地咬牙切齒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定是那家夥酸葡萄心理犯了,這會存心來給我添堵,我才不會上她的當了,哼!

我正在那自我安慰,忽聽一聲“噗哧”的笑聲響起。

我那個心涼又心寒呀!

我自以為滴水不漏的保安係統沒想到竟然這麼經不起考驗,在這高防範地段,居然一埋伏就埋伏兩,我的暗衛居然無一發現。

我倒不是怕有人發難。針對這次來的都是重點保護對象,三步一崗十步一哨,每一個進明府的人連同伴侶身份都一一登記在案,戶部隨時待命在哪裏,要是有些兒不對,連你祖宗十八代都給你翻出來。如果你再有一丁點不和諧的舉動,督察司就在哪等著你了,刑部的大門也高高敞開,歡迎你的大駕光臨了!

一句話概括,不怕你動,就怕你不動!

從大樹邊款款走出一豔麗男子,嘴角掛著一絲笑意,仿佛在黑夜中突然迸放的煙火,絢麗的讓人不敢逼視。

鳴翠樓的豔若?他來這裏幹嘛?

這個男子的名字與他的一切,我想我不會陌生。

他人若其名,豔名遠播,裙下恩客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這個身體的原主就是其中極瘋癡的一個,為得到他的垂憐,日日流連千金散盡等等荒唐事幹過沒少,最著名是一件就是休原配以正夫之禮欲娶其過門!我對此有些不宵的是,這種自我感覺甚好的人,你巴巴地追著他,他反而一副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樣子對你,仿佛他是天上的雲朵你是地上的塵土,要把你踩得多低就有多低;若你對他一冷淡,他反而覺得你這人稀罕不已,倒貼都要跟著你!我對此人向來隻一有一字評語——賤!既然你對她無意,就不要一副噯味不清的姿態來。或者他們這一行規是這樣,欲擒故縱欲推還就!

我對此男的態度是,如果要真想降他,直接打暈了抗床上去!說不定這人就吃這一招,何必浪費那麼多寶貴的時間與感情跟他磨嘰?這是針對不同人而設的區別對待。

但辟月瘟對他是真心喜歡的,我每次見了這男子,心裏都該死的犯痛,這是屬於辟月瘟還殘留的意識。

我沒有忘記在中秋宴會上他熱舞時對我明目張膽的勾引;更沒有忘記在明府那一次偶碰見他他有意無意的挑逗。

礙於他這敏感的身分,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他到底是以什麼身份進明府來的?他站在這裏看了多久了?大家應該不會忘記,那個被辟月瘟休掉的正夫便是雪月,可今天是我與雪月的大好日子,實在沒必要在這跟他過多深談,引得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