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瑾銘心裏一咯噔,但還是不死心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偉拿著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著伍瑾銘“你忘了麼?我爸是在公共客運交通管理處工作的啊,前幾天還跟你講來著的。”
“哦哦,我還在奇怪你怎麼知道的呢,我的鍋我的鍋,最近智商不夠用了老是忘事。”伍瑾銘連忙掩飾道。其實他沒有忘記張偉爸爸的工作,隻不過就是試探性的問一下,本來重點想問的問題是張偉怎麼會想到去了解這些公交車都漆了什麼廣告的,但是轉念一想,言多必失,關於這件事情自己還是少問張偉的好。作為六年的老同學,伍瑾銘不是不願意去相信他,而是覺得自己能夠解決的話就盡量不要節外生枝,畢竟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證明那張字條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不就是“麥子”兩個字麼,世界上又不是不允許存在這種巧合的。
“行啦行啦,先不說這個啦,找嗬嗬要緊,我先去那邊找找看咯,”張偉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塊花壇和草叢。
“恩,好的,我先進醫院了。”伍瑾銘點了點頭走進了醫院。張偉也轉身離開了醫院大門。
又過了幾分鍾,伍瑾銘偷偷地將頭從醫院二樓的一扇窗戶裏探出來,確認了一下張偉真的是在附近找嗬嗬,一顆稍稍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不知何時,自己在跟張偉一塊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地吊著一顆警惕的心,那種感覺直到張偉離開後才慢慢的消散開。
“麥子,護士,醫生,凍傷的病人,鏡子,暹羅。”伍瑾銘默念著這幾個字,心裏反複斟酌,“護士和醫生醫院裏到處都是,還有凍傷的病人,這個一看就是醫院啊,但是我用了三個線索來指明一個醫院?我腦子又沒秀逗,直接寫一個線索就好了,犯得著寫兩個麼。”
不知不覺中,伍瑾銘已經將那幾個字當成了這次事件的線索,什麼事件?自己的未卜先知?那好歹也要卜一下的好嗎,自己怎麼突然就能脫口而出了?再說了自己也不是先知啊,這件事情早上已經發生了,但想到早上的同時,伍瑾銘又想到了一些其他事,貌似前幾天有下過一場大雪,這個凍傷的病人會不會是在那場大雪裏凍傷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這個線索的搜索範圍就可以大大縮減了。恩,先去找找這個線索吧。
敲定主意後,伍瑾銘決定去前台問問。這醫院真熱,空調溫度好高,伍瑾銘邊走邊抱怨道。
“前天下雪時有沒有被凍傷的病人?有啊,很多。”護士的回答讓伍瑾銘有點吃驚。“二樓的那一片的患者都是前天凍傷送進來的,沒辦法,前天那雪下得太大,好多人都凍傷了。”
伍瑾銘感覺一下子沒了頭緒,二樓茫茫多的患者,重點是哪一個?
“那麼被雪活埋送來搶救的有沒有?”這個問題剛問完,伍瑾銘自己都後悔了,被雪活埋這種隻出現在什麼極其危險地帶和電影小說裏的場景出現在這種城市裏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
“恩,有,前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