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宇峰上整個氣氛變得極其詭異,頭頂的天空被眾人水泄不通,五顏六色的靈氣星羅棋布在整個空中,本應明媚的天空隨之也變得陰沉,變得異常光豔,出現了別樣的韻味,令眾人心下鬱悶。
古風金刀謔謔單手高舉在頭,身體徐徐的升起,刀身閃耀綻放出絲絲縷縷的金色光芒,金絲絮繞包裹在古風的四周,古風凝結力量,靈氣鼓動,周圍更是咧咧作響,金色線絲撲朔迷離掩人視線,漫天金沙絲毫不減,懸浮蕩漾在四周,而在他的眼前,正是一個由金沙凝聚起來的沙堆,金燦燦的沙子宛如流水滲入股股滑落攢動,沙子很軟,不斷的蠕動著,可是眾人沙子卻絲毫沒有減少,細看之下,不難發現此刻在沙子的空隙裏,正有異樣的光彩正在向外絲絲宣泄,宛如幼蟲就要破繭成蝶,卻是要向世間證實它的存在,綻放屬於它的美好。
此時,晨宇峰上亂成了一團,荊艮峰的一幹師兄弟竟也強行出頭,口口聲聲說是為他解憂,卻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盡知。,眾人紛紛出頭,一湧而來,竟然真是立馬見了效果,晨宇峰以齊雲飛為首的一眾都被迅速壓了下去,落在了地麵的廣場之上,打鬥的趨勢依舊沒有減弱,乒乒乓乓,各種仙器一來二去碰出了各種爭鳴,各種光芒宣泄四方,炫耀刺眼。
齊雲飛以及言子筱等幾人更是以一敵二,剛開始還略微顯得遊刃有餘,可是就在這時,亓官雪與亓官雲卻突然半路殺出,齊雲飛與言子筱的局勢突然變得僵硬,以一敵三,應接不暇,一個不小心便會敗下陣來,在這樣的局勢下,二人能夠自保就已經萬分不容易了,又何求能夠保護他人呢!
亓官月兒見到兩位哥哥幫助荊艮峰的眾人對付晨宇峰的眾人自然十分焦急,可是剛要撲身上前準備相助時,腦後卻被側掌一擊,搖搖欲墜,亓官月兒回頭看去,正是亓官陽將他打暈。
“哥哥,你……!”亓官月兒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亓官陽,嘴裏努力的說道,可是剛說到一半就暈了過去,倒在了亓官陽的懷裏。
“哎,月兒,此事你不能怪哥哥無情,隻是此事絕非小事,為兄卻不能任由你胡來,縱是你告到爹爹那裏,為兄三人也隻是為家族聲譽著想罷了!”亓官陽抱著亓官月兒喃喃自語看幾句便將目光再次投向了下方的戰場。
任超群突然表現的十分異常,竟第一時間出現在了酒宇的身前,處處小心保護著酒宇,生怕有哪位弟子會傷害酒宇,酒宇更是不以為怪,反而麵露尋常之色,微微前後退了一下,站在任超群的身後,顯而易見是接受了任超群的好意。如此,有許多人都是驚奇,想想酒宇在晨宇殿何等地位,麵對幾個荊艮峰的幾個泛泛弟子豈會絲毫沒有招架的力量,因此,眾人都是一陣驚疑,紛紛左右張望猜忌。
任超群將酒宇護在身後,又要分心去招架強敵,更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而其餘弟子一時更是顯得略為難堪,趙軒、古陵乃至扶仙兒縱然功力不差,可是三拳始終是難敵四手,都有幾分壓迫之感。
而狂怒更是掄起巨劍奮力抵擋,粗狂的鐵索纏繞在手臂,玄鐵重劍早已甩出,狂怒以鎖鏈控製著重劍奮力的甩出,自己便在原地飛快的旋轉,玄鐵重劍所過之處,竟是血紅的光波蕩漾,不時地還能帶起一兩滴鮮豔的鮮血。
但是隻是靠蠻力又能支持多久,在修為之上,狂怒畢竟還是差上許多,未幾便被荊艮峰一眾群起壓製,深深地壓下了狂怒的氣焰,狂怒此時此刻亦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然而,兵不在多,而在於精。晨宇峰雖然人少,卻個個劍法不凡,渾然天成,各種劍訣一旦施展,饒是秦天、孟凡等修為高深的弟子也是咂舌稱奇。見齊雲飛等諸位師兄弟與荊艮峰的弟子動起手來,晨宇峰的其餘弟子又豈能瞥之不理。
比起荊艮峰的眾人,晨宇峰的眾位弟子顯得亮堂了許多,廢話沒有,見齊雲飛等人有難,紛紛便拔劍而出,最多也是偶爾聽到人群中突然響起擔憂關懷的驚呼。
“大師兄!”
“諸位師弟,我晨宇峰雖然人少,倒也不是欺軟怕硬之輩,如今竟然有人敢在我晨宇峰大肆鬧事,我等又豈能咽下這口氣,來,兄弟們,都使出全力,讓這些狗賊見識一下我晨宇峰的厲害。”
“好!好!好!”
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句,晨宇峰諸位弟子的氣憤一下子便被推崇到了極點,呼聲雄厚飽含力量,足以震動五嶽,畏懼妖魔,令人不由的心生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