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瀟藝點點頭,微皺眉頭,假裝一副認真的樣子道:“經過我的檢測呢,前麵基本沒問題了,我想看看後麵。不知道在場的各位有沒有意見?”張瀟藝問也沒問許昌前,直接問在場的所有人。
“沒意見,小兄弟,你看仔細點。越仔細越好!”一位之前本想出價的壯士道。
“好的。好的。隻要大家不嫌我眼力差就好。”說話間,張瀟藝向美顏等人使了個眼色,辦了個鬼臉。
美顏等人這才發現張瀟藝是在故意整蠱許昌前這個胖子了,不過張瀟藝用的什麼手法他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張瀟藝繞到許昌前身後,整隻手掌在輕輕地從他的後頸一直滑到尾椎骨,令得許昌前為之一顫,暖綿綿的纖手仿佛是女子是撩撫一般。
“咦?”張瀟藝又眉頭一皺,發出一聲驚疑聲,說道:“許理事,你這件雪狼皮甲若是沒有紐扣的話,恐怕擋不住風啊。”
“什麼意思?”許昌前將脖子擰轉過來,看看後背到底什麼情況。
張瀟藝手一鬆,隻見上好的雪狼皮甲就生生地出了一道大裂縫,從上至下,就仿佛是衣服的對襟一樣,隻是沒有紐扣,許昌前的整個背部都露在了外麵。
“這……”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隻看到許昌前像是穿反了一件衣服,而且還沒扣上紐扣,模樣甚是滑稽。
“怎麼會這樣?”九叔眉頭緊皺,沒想到原本順利異常的拍賣會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你小子!”若是許昌前一開始不明白的話,那麼現在他是完全明白是什麼情況了,明明就是這個小子在作怪,當即轉過身抓住張瀟藝的衣領,大喝道:“你他娘的!玩的什麼把戲?”
張瀟藝早就將天隕玄針藏了起來,心中一樂,想起辛不離說的果然沒錯,這天隕玄針劃過雪狼皮甲的時候仿佛是劃過紙片那麼輕巧。當下也沒有任何反抗,直愣愣地看著許昌前,道:“許理事,你這是幹什麼?我可是什麼也沒幹啊,難道我檢查出來你的皮襖有問題,你就要打我嗎?”
“打你又怎麼樣?你小子難道還敢還手?”許昌前氣地直噴口水,將張瀟藝噴了一臉。
旁邊的月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隻知道那號稱刀槍不入的雪狼皮甲好像破了,這個許昌前正生氣呢,不過雪狼皮甲畢竟不是新月拍賣會的物事,她也沒有十分緊張。
“我不敢怎麼樣,你打吧,你隨便打。我也隻想為大家看看而已。”張瀟藝淡然地閉上眼睛,仿佛任人魚肉的樣子。
“許昌前,你先放下那個少年,先把話說清楚。”底下一人叫道,這個時候那些個想買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有這位少年出麵,不然肯定要吃大虧了,當下也把張瀟藝當成了半個恩人。
“說什麼說,都是這小子搗的鬼!”許昌前怒道。
“許昌前!你敢動一下瀟藝,我們張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美顏看到張瀟藝被製,馬上恐嚇道。
“哼!張家!”許昌前五指緊握,真想一拳頭打下去,但心中始終對張家有些許顧忌,一時情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昌前,住手。”九叔徐徐地走過來,擺了擺手,示意許昌前放開。
“九叔,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這個許胖子竟然拿這樣的東西到你們新會拍賣會,不僅損了欺騙了我們,也傷了你們新月拍賣會的信譽!”一名壯士道。
“這位兄弟息怒,這件事情我金九一定會弄清楚。”金九道。
“九叔,我們都知道許昌前在你新月拍賣會當理事很多年,但是我們都相信九叔的為人,我們隻想知道這件所謂的雪狼皮甲是什麼地方來的,是黑虎鎮的那位前輩指使許胖子來新月拍賣會招搖撞騙?”另一位年紀稍大的男子口氣咄咄逼人。
“這件事情,我來解釋下,大家都知道我們新月拍賣會的規矩是不透露賣主的任何信息,所以雪狼皮甲的物主,我們是在不便透露,當然我們新月拍賣會從此以後也不再接受此人的任何物品。但是在此之前,我想我們有些誤會。”金九道。
“什麼誤會?”眾人不明所以。
“此前雪狼皮甲是毫發無損的,大家也都看到了,但是經過這位少年的觸碰以後,雪狼皮甲竟然出現了多處破損,所以這中間的誤會很可能在這少年身上。”金九冷眼看向張瀟藝,差點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算什麼誤會。九叔說笑了,四靈中乘靈寶要是連一個少年的手都摸不得還算什麼靈寶,又怎麼談得上刀槍不入?”年紀稍大的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