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東西不是屬下撿過來的!”莫名咬咬嘴唇,“這個手串其實是夜蕭娘娘送給屬下的……屬下覺得這是個好東西便給了太子,太子說這是瑪瑙,屬下……屬下知道自己戴了瑪瑙是死罪便謊稱是自己撿來的給了太子,本來也是不想太子再因為屬下和夜蕭娘娘鬧翻了,沒成想……這手串原來是染了病的,早知道這樣屬下還不如自己收著太子也就不會受這份罪了啊!……”
黎王一皺眉毛:“此……此話當真?”
莫名抓著手串痛哭:“當場的所有副部長皆能作證!黎王……”
‘太子……太子您真的不相信臣妾嗎?臣妾是您的妻子啊!’
黎王揉揉腦袋:“去把夜蕭給本王叫過來!”
黎王:為什麼?為什麼老是忘不了……
伊人在一邊已經被驚到了:原來如此……
莫名一直哭,伊人一直盯著她哭,黎王一直一聲不吭,太子一直沒有動靜。
夜蕭帶著春冰打一稽首:“見過黎王。”
“你認得這個嗎?”
“這不是屬下送給毒後的嗎?”
莫名瞪大了眼睛,一把將手串甩到她前麵:“你還裝什麼啊?!你看不慣屬下屬下知道!但是為什麼把事情做到這麼絕啊!”
夜蕭一皺眉毛:“你說什麼呢?黎王,屬下一句也聽不懂啊。”
“毒後,”黎王一揮手,莫名領會,隻瞪著夜蕭,黎王接著道,“這手串你可認得?”
夜蕭:“這手串不是屬下送毒後的嗎?怎麼了?”
黎王:“毒後……你說吧。”
莫名大哭道:“這手串是瑪瑙的,根本不是你說的什麼玉髓!屬下當時沒好好看收下了,回去以防萬一請太子看了一下,太子看出來了屬下也沒有說是您送的,一想這也是個好東西便讓太子收下了,沒想到您……您竟然還在上麵下了瘟疫!結果現在太子成了這樣,您難道就有這麼著急想除掉屬下而後快嗎?!屬下犯了什麼罪大惡極的錯啊?!”
“什麼?根本就沒這事?!”夜蕭也瞪著莫名,“這手串本來是想讓你再晉封的時候戴的,想先留在你那裏,誰讓你現在就拿出來啦?難道春冰沒有和你說嗎?!”
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春冰。
夜蕭:“春冰,你說!”
莫名一眯眼睛:把罪名推到貼身侍女身上……或者就是春冰故意這麼做的嗎?不會,應該不會……她怎麼能算到我會這麼做?應該不會……
春冰跪著爬到了莫名和夜蕭中間,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黎王!奴婢冤枉啊!”
眾人驚訝:進入高潮了!
春冰:“奴婢實在沒有接到夜蕭娘娘的這個命令啊!要不奴婢怎麼敢不傳話呢?”
莫名深深地呆住了,比夜蕭此刻還驚訝。
黎王依舊淡定:“你有什麼證據嗎?”
“夜蕭娘娘對奴婢們一直不好!黎王……”春冰擼起袖子,胳膊上一道約莫三寸長的傷疤,莫名拿手捂住了嘴,春冰哭喊道,“黎王!奴婢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啊!”
黎王:“夜蕭,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嗎?或者你可以說一下為什麼這麼做,原因是什麼。”
“屬下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夜蕭咬咬牙,“但是黎王,毒後不能留啊!”
黎王猛地一睜眼睛。
夜蕭指著莫名:“黎王!您想想清楚啊!您難道願意她這副嘴臉的人來當以後的蠱巫嗎?!您難道真的記不清楚毒後是誰了嗎?!”
黎王把眉毛攢成一團:“未必是……”
夜蕭發瘋了一般怒吼道:“黎王!她肯定是啊!”
黎王冷冷道:“就算是,那也不是你能隨便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