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路可退了，我願意再賭她一回。”
昊承：“爹！您也老糊塗啦？她是巫啊！”
昊菊一驚：“巫怎麼了？！巫裏就沒有好人了嗎？”
小芝：“對，名姐姐是好人！”
“小芝！”穆靈一把拉住小芝，“既然還沒人認得你，你就不許瞎摻和。”
“對，小芝就先托你照顧了，你別讓她出去，”金天氏天逸說，“如果真有不測……小芝不能和我們走。”
“小芝……”三夫人走到小芝麵前，“千萬不要讓別人認出你來，如果真的有什麼……一定要好好活著，讓娘放心點……好不好？”
小芝又熱淚盈眶了：“娘……不！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意外我就和你們一起走了！你們如果都不在了我又怎麼辦啊！”
“別老有意外有意外的好不好，今天就聽見一個死字了！還沒死呢！”昊菊不耐煩地抬起腦袋，“莫名會有辦法的。”
穆靈愣了下，忽然想起莫名的一句話：
莫名癡癡地笑了下：‘我嗎……我想先當上蠱巫，占盡風光後有個人可以接我出去……如果我能碰見個知道我是蠱巫還喜歡我的男人，我肯定從了他。’
穆靈：‘難道……莫名的幻想是可能的？！真的有這麼缺心眼的人？！而且竟然……就被碰上了！……’
穆靈搖搖腦袋，又使勁抓住昊菊的肩膀，使勁搖搖：“昊菊你給我醒醒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昊菊一眯眼睛：“如果莫名讓我們死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
“她不會在乎你的！你不知道！她在不久之前，曾經為了當上部長，把太子華文算計了！”
金天氏們愣了。
昊菊一怔：“什……什麼？”
昊菊：在喜宴上，她酒後吐真言，反複地念著的那個名字……現在想想，莫名當時到底是想念？不甘心？後悔？還是……愧疚，呢？
情至切，心愈狠。
“她本來就是個視權如命的人！她給華文下毒，嫁禍給夜蕭，她去看過了夜蕭之後夜蕭就死了！”穆靈大喊道，已經爆發了，“你以為她那幾天為什麼跟沒了魂似的？她是愧疚，自己稍微有點覺悟吧，但是稍縱即逝！她怎麼給自己開脫的？太子，反正自己已經快離開太子府了，以後也用不到華文了，所以還不如狠狠在最後宰一頓呢！我差點也被她騙了！一開始以為她是真的沒辦法了才這麼做的，誰知道……”
“她的腦子裏除了利用就是懷疑！”
四周寂靜，連蒼蠅都停止了摩擦口器。
“我發現了她，她是念著我們的關係上才沒把我怎麼著，若是別人，就算是放她一馬她也會設法除掉這個有可能成為日後威脅的人，我不想說，但是如果我不說的話，你們就永遠也不知道莫名是個什麼東西！”
四周繼續寂靜……
“我回來再問一下她，她的回答會讓你們失望的，”穆靈使勁摔上牢籠的門，重新鎖上，“你們會永遠也不再想見到她的。”
穆靈把鑰匙收好，拉上小芝：“明天再見。”
“穆靈……”小芝眨眨眼睛。
穆靈：“回去好好聽伊人前輩的話，不要再跑出來生事！”
昊菊的表情很糾結，腦子裏一片混亂。
昊承：“昊菊……怎麼回事啊，怎麼又扯上太子了？”
昊菊沒言語。
大夫人和三夫人互相望了一眼，沒說話。
金天氏天逸看了眼昊菊，歎了口氣。
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和當年的自己那麼像……但願曆史不要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