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暴喝一聲又圍繞著張狂纏鬥起來,但是這次張狂明顯感覺到他的實力有明顯的提升,而且非常全麵,速度、力量、反應一個都沒有落下。

這下張狂可以說真正的被纏住了,那個人不停地在變換位置,張狂隻是隨著他的位置變化而變化,所以變得被動了起來。

那個人又是一劍刺出,可是張狂感覺到這一劍有點不對勁,那個人的手似乎因為傷重根本拿不穩了,劍柄快要脫手了,但是這劍仍然十分有力,張狂也就沒有接這有點古怪的一劍。

“總算出招了嗎?”張狂說道。他看著這一劍從身邊飛過並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道輕微的傷痕,那是飛劍的罡氣造成的,同時他也注意到那柄劍在這強大的壓力下,也開始慢慢損壞了。“是因為不是白兵而會損壞嗎?所以才一直不使用?”張狂猜測到,但是他不敢肯定是不是這個原因,因為早在之前情況就十分危急了,等到現在沒了武器又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有什麼用,難道全指望這一劍能擊殺張狂了嗎?

張狂躲了過去不代表別人能躲過去,這柄劍經過張狂身旁去勢不減,接連刺穿數人,全是張狂這邊的強盜,原來之前他是在找一個合適的角度,他本來的目的就不是想對付張狂,而是那些牛三。

現在牛三腹部背一劍穿過,眼看是沒有戰鬥力了,幸好被周圍兩個兄弟護住,勉勉強強離開了中心戰場。

這樣一來場上的局勢又有變化了,他看得出來這個老大在所有人中沒有什麼威信,所以之前都是一個人在戰鬥,而現在那些強盜會加入戰鬥的原因是因為張狂和牛三,隻要除去一個就能讓他們喪失鬥誌,如果能搞定張狂說不定牛三都會立刻跑路,不過他打不過張狂,隻好把主意打到了牛三的身上。

情況也正如他所料,那些小強盜見到牛三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個半死不活的樣子(那些小嘍囉哪有什麼見識,隻能憑借表象來自己瞎想)紛紛站定,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些本來就跑在後麵的已經慢慢的磨蹭著向後退去了。

現在就是這些守衛對戰張狂一人了,可惜這“螞蟻”還不夠多,咬不死“大象”。張狂在守衛之中不斷收割著生命,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守衛們的攻擊落到張狂身上也都是不痛不癢的,張狂完全不在意,任由他們攻擊,不過其實真正能打中張狂的也沒有幾下。

“求求你住手吧。”那村長突然對著張狂喊道,他早在小柯和他的同伴也不能戰勝張狂的時候就心有不安,而現在張狂已經擊潰了他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

聽到這句話,張狂麵無表情的收了手,又向後退到了幾步。而那些守衛有的憤怒,有的傷心,有的後怕,各種表情在他們的臉上呈現,不過不管心情如何,總之也都退到後麵來了。

那老村長說完就一臉悲憤的望著張狂,等著他的要求,張狂無所謂的看了看對麵,又看了眼牛三,似乎打量了一下牛三的傷勢,現在的牛三由兩個他的兄弟攙扶著,左手捂著腹部,滿手的血紅,然後張狂對著牛三招了招手。

牛三苦笑了一聲,然後對著旁邊一個人說道:“你去吧。”那人應了一聲,就跑到張狂前麵對著那村長喊道:“你看吧,本來你交出一點錢來,我們也就走了,偏偏現在死了那麼多人,才來求饒了。本來我們隻想拿個3、4成的錢也就夠了,偏偏你就這麼貪心,現在我們的損失也很大,當然也要你來賠了,你就把你們8成的錢都交出來,再給我們客客氣氣的陪個不是,我們老大心情好了,就原諒你吧。”

這人口氣囂張,言語之間又把罪責都給推倒村長的身上,著實把老村長氣得不輕,那些幸存下來的守衛也大都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生撕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