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塵好奇,正要繼續聆聽眾人談論,酒樓中忽然傳出一聲巨響,轟隆而動,驚了無數人。
“砰!”
一道人影,自上方砸破房頂,轟然落下,砸碎了數張桌子,引得眾人驚呼。
“該死的崔皓!”
那道人影從上方砸落,衝擊力巨大,貌似毫發無損,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仰望天空,破口大罵。
“你還敢挑釁我,找死不成?”
一位黑衣少年從天而降,抬腳橫掃,強悍的力量湧動,掀起層層波瀾,讓四周的桌椅東倒西歪,碗碟碎了一地。
“老子今天打到你心服口服!”
灰衣少年抹去嘴角的血跡,冷笑著道:“瞳天不服天,不服地,要小爺服你,做夢去吧!”
自稱瞳天的少年眼角淤青,成了熊貓眼,很顯然被人狠揍了一拳,他用手摸了摸,疼的呲牙咧嘴,暗罵不已。
“那我就徹底把你打成熊貓眼,湊成一雙,左右對稱,哼!”
崔皓冷笑,卷起袖管,雙拳緊握,驟然轟出,恐怖的拳風席卷四方,讓眾人驚聲後退。
“你丫才是熊貓眼!”
瞳天大怒,腳掌狠跺地麵,騰空而起,右腳橫掃,勁力湧動,兩人閃電交上了手。
力量狂湧,勁風四溢,周圍的桌椅東倒西歪,碗碟劈裏啪啦響成一片,碎裂一地。
“又是這兩個家夥,我¥%……&*真晦氣!”
“這兩個混蛋走哪兒打哪兒,就沒有消停的時候,吃個飯都讓人安生!”
“今天竟然鬧到了明月酒樓,這次……有得玩了!”
“兩個侯爺之子,整天惹是生非,真給他們的父輩丟臉!”
……
眾人敢怒不敢言,隻能小聲嘀咕,兩人交手,四溢的力量轟翻了桌椅,砸碎了碗碟,眾人不得不起身離開,這兩個瘋子,我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兩個以這一層酒樓為戰場,大肆交手,拳掌武功,鐵腿無敵,拳拳到肉,那叫一個熱血,圍觀眾人看的都有幾分熱血沸騰,恨不得擼起袖管,親自上陣搏殺。
兩人交手輻射的範圍夠大,這一層很多客人都逃離了,怕濺身上血,來酒樓是吃飯喝酒的,若是沾染了血跡,那多晦氣?
酒樓掌櫃臉都綠了,看著被轟成木屑的桌椅,以及碎了一地的碗碟,他殺掉兩個人的心思都有了,但再多的怒火也隻能忍著,這兩個人可不能輕易招惹,身後有大人物罩著,即便無比心疼與憤怒,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咽。
很快,這層酒樓中除了瘋狂對轟的兩人,就剩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淩塵,他倚在窗邊,怡然自得的喝酒,看著窗外,似乎並未發現兩人在大肆搞破壞。
除了淩塵外,還有一人,他坐在另一窗邊,和淩塵遙遙相對,眼神清澈而淡然,隻是瞥著窗外,對於身側的交手無動於衷。
一襲雪衣,眸若秋水,容顏俊逸好似不是凡間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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