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業盛連夜被送到醫院,天漸漸發白,白聰頌才從醫院返回家中。看到客廳沙發上沈靖菲捧著一水杯傻傻的坐著,聽到他回來隻是抬頭看看,竟沒出聲。
“父親沒事了,他心髒早就不好。”實在不知說什麼。
“你早就知道!”
“靖菲,你聽我說,我是不同意的。”心沒由來的一顫,本想再說些什麼可對上那雙冷到底的雙眸,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就在剛才沈靖菲從總管富叔那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探的差不許多。自己離家別國多時,對現在國家的狀況並不多麼了解,可也知現如今雖是中央號令地方但現實卻是各地大小軍閥各自為政,形同架空中央。自己舅舅雖掛著政府財政總長的頭銜,可因與那些握著槍杆的土皇帝沒有深交,沒有外援,不但在中央的地位岌岌可危,連自己祖上的產業都快無力維護了。聽說這次中央要借著改革財政大肆收拾個人的財產,白業盛首當其衝。所以這次對南軍政府伸出的橄欖枝,自是悻然接受。隻可歎自己卻成了雙方交易的籌碼。漢有昭君出塞,和親匈奴。唐有文成,遠嫁土蕃。沒成想自己的命運竟也是和親。
隻想自己的命運自己掌握,可卻終做不到至自己的至親與不顧的地步。冥冥之中又在祈禱自己能像母親那樣雖是聽從家族利益出嫁,卻遇到對自己疼愛尤嘉的丈夫,幸福美滿的生活。
“靜菲,從小我就護著你,對你好,我總在心裏默默的想,等我們都大了,我要告訴父親我要娶你,給你世上最好的一切。”一把握住沈靜菲的手,急切的說“當初父親剛剛一提出這事,我就不同意,我反對,我告訴父親我要娶你。可是,可是······”
話該怎樣說,是說父親壓根就不同意,還是說要娶她就要放棄自己擁有的一切?
冷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讓自己任何話都說不出。
慢慢的抽出手“表哥,什麼都別說,你告訴舅舅讓他安心養病,婚事我同意了!”平靜的說完,沈靖菲站起身。
“表哥,我累了先上樓了。”
“靖菲,”想說什麼可怎樣都開不了口,就看著那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一直到離開自己的視線,再也看不到,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上,半天才叫出一個名字“靖菲”。
捶打著頭,好恨自己,自己就是個懦夫。猛的灌下一口烈酒,一陣猛烈的咳嗽,伴著臉上流下的淚,自己失去的隻有自己痛,自己沒有抗爭,自己隻有遵從,從小到大一直是,就是自己再不喜歡的為了遵從自己都必須去喜歡。父親說這是自己的義務和責任,身為白家長房長孫的義務和責任。二弟從來都不恥自己的作為,說自己是個愚忠的舊式男人。其實他不知道自己好羨慕他,活的是自己。什麼都是隨自己的心願,自己活的像什麼,就像是個提線木偶。
“靜菲,靜菲,靜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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