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餅,燒餅,新鮮的燒餅”
“棗糕,剛出爐的棗糕喲,新鮮酸甜。”
已經快要10點鍾了,早上的太陽已經開始烘烤著大地,顯得有點悶熱,然而這條街上許多小販早就已經開始了叫賣,吆喝聲叫賣聲不絕於耳,這條街又熱,又鬧。陸小川雙手插兜很悠閑的走在這條街上,他過去買了3個燒餅和兩個棗糕打包。
然後繼續慢悠悠的向前走去,看的出來他很享受這種環境。
繼續向前,拐進了一條小巷。一瞬間再也聽不到小販的叫賣聲,走進小巷就像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這條小巷很清靜,大概是因為南北朝向,早上沒有陽光照進來,或是路旁參差長著的一些高大的梧桐樹,遮住了陽光。偶爾會有隻小鳥從一棵樹撲騰到別的一棵樹,接著樹葉刷刷作響,驚起一陣鳥叫。隻有鳥叫所以有點冷寂,有點涼意。
小巷的盡頭是一家小院,兩邊院牆,中間大門早已年久失修不見,隻是看到牆兩麵有一些生鏽的鐵門的固定物。想來如此冷清的地方也不需要門。院子中間種著一顆銀杏樹,銀杏樹後邊是一棟兩層樓的木房。銀杏樹下又一個有點塌壞的水泥乒乓球台,中間還有幾塊磚列在上邊。許四在這裏給他手下開展的業餘生活還是挺不錯,給那些隻知道打架的小混混們找點事做讓他們不閑的去給他找麻煩,看來許四是認真聽自己的話的。這樣,很好。
此時木房前有幾人正光著上身圍在門前的圓桌上吃著早飯。
“你們說四爺到底怎麼想的?咱們好不容易成了市裏最大的勢力了,管著東平區這麼大一塊地,好好的幹黑社會收收保護費多好,為啥非要轉行呢。不收保護費咱們這做的還是黑社會嗎?”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小混混對著一旁的眾人道。
“別瞎說,四爺不是說了嗎,黑社會不是持久之道,打打殺殺指不定哪天鬧出人命就出事了,。”李三道。李三作為四爺手下的一員老將他曾經和四爺一起掃平了整個西川市的黑道,身上負了不少傷,近些年來老婆生了個孩子,也就退了下來,隻是在四爺手下領著一些閑散的差事安穩度日。
“是啊是啊。跟著四爺混總比以前被別人欺負好啊。”能不天天打架,不出血,在四爺手下跑跑貿易,還有錢拿,一份正式的工作讓這些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們感覺到了一種希望,所以他們都很大部分都樂意跟著四爺。
......
“大哥,我找四爺“陸小川走到這群人前對著他們說道。
剛剛被眾人“教訓”的黃毛小混混很不高興,但他不敢對著其他人發泄。當他看到隻是個一個十二三四歲左右的小孩在問他們,好笑道“小弟弟,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四爺可不管這些。被人欺負了,你可以找我黃毛。道上誰不知道我黃毛助人為樂啊。”
雙手並不滿足,還想拍拍陸小川的臉。他很想有一天將別人踩在腳下,然後拍拍他的臉,教訓別人,像個古惑仔。他覺得這樣才是作為一個黑社會人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