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繼續翻著文件,他很想要看看這個神經病人是怎麼掌控大禹集團的
由於大禹集團董事長將行突然病重喪失了對大禹集團的掌控,再加上這些年來大禹集團高速發展吞並不少中小企業導致消化不良,出現不少虧損,被將行壓住的這些問題再也掩蓋不下去,被一些股東揭發了出來,想要乘著這個時候自立門戶,將南飛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想要重掌大權,所有人都以為這會很不容易,可是居然他剛剛回來幾天召開一個董事會就把那些反對的人給踢了出去,整個董事會再無一點反對的聲音。將南飛短時間內掌控大禹集團後因而大肆南下投資想要轉移集團內部的矛盾,西川市造紙廠便是其南下第一筆大型投資。
看來這個將南飛出國這幾年在國外長進還是不小,手段雷厲風行,做事滴水不漏。許四的人並沒有查出來是什麼手段,因為剔除出董事會的那幾個股東當天就變賣股份出國了,其他董事會成員不是接觸不到就是對於此事緘口不提,讓他無從查起。
看來大禹集團的發展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南下投資的錢陸小川很好奇是怎麼來的,許四沒有去查,但是顯然也是查不出來的。若是將南飛沒有做如此喪盡天良的事,陸小川說不定還準備去和他多多說一點造紙廠的發展與展望,給他一點別的更加賺錢的商機。但是與虎謀皮最為不可取,他怕與將南飛合作會將自己吞的骨頭都不剩,而且在陸小川看來將南飛隻是一個將死之人,或許他還能夠活10年,未來大禹集團一倒,勢必也就是他死的時候。他不願意和這種人有糾葛,盡管自己暫時沒有辦法處理。妥協,固然是個雙贏的好辦法,和這樣一個人溝通,妥協,對於陸小川來說是不可取的,他的人生不需要屈服,更加不應該有瑕疵。
陸小川將那一份文件交給許佑,迅速散去臉上的迷茫與落寞,他不能讓別的人看到自己沮喪,他知道自己其實很弱小,若是在這些人麵前表現出一丁點的失意,或許他們便會調轉槍頭對付自己。他們隻會信服強者,也就隻有表現出對於所有事務強大的掌控才能夠讓這些人信服,信服自己這個小孩。
許佑將這份文件放進了一個小櫃子中用小鐵鎖鎖好並將鑰匙交給了許四。
陸小川看著那把小鎖對許四道“有錢了,最好買一個好點的鎖,若是有心人想來盜取你的文件,這鎖很容易便能撬開”他又想起了上次老頭從這裏拿來的文件,也不知道老頭是怎麼拿到的,許四也不知道,看來許四的保密意識並不怎麼樣。
“好,我下次就去。”許四知道自己的安保措施做得隻是虛有其表,他更加知道不會有人敢偷自己的文件,何況自己的文件並不算機密,大致都是一些手下的調研數據以及對於手下的訓練內容,這些事情都很簡單,簡單到甚至許四都瞧不起,他認為這些事別人用用心都能辦到。搞房產,搞貿易就好好的搞,收集這些信息有什麼用?要是收集這些信息有這麼大的用,為什麼別人不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