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小泉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每個正選和越前龍馬的資料的。而且這幾場校內排名賽正選的比賽也被你猜準了。”不知什麼時候,正選們都進入了球場,不二一臉笑眯眯地問道。“真是個笑裏藏刀的腹黑小熊。”跡部景泉小聲地嘟囔道。“我好像聽見小泉你說了些什麼啊。”不二的聽力真好。“沒有啊,你肯定是聽錯了。”跡部景泉打著哈哈。“那,小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那個,我自然有我的方法,是絕對不能告訴的你們的。不知你們青學,冰帝、立海大,所有網球選手的資料我全知道呦!”“那麼,小泉你不會把這些告訴冰帝的人吧。”

“當然不會,我跡部景泉是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不二,不要隨便誣賴人!”跡部景泉他一頭火紅的頭發也仿佛生氣了一般豎了起來,“枉我如此辛苦地幫你們製定訓練菜單。”

後麵的話寂已經聽不見了,因為她離開了網球場。

第二天寂請假回了大阪。不是寂不想上學哦,實在是跡部景泉也是穿越來的這個消息令人吃驚的。寂發現,好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前世的鎮靜就從未派上過用處啊。

走在大阪的街上,寂又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人和自己一樣,這種感覺可真不好。根據昨天來看,那個姓跡部的青學經理也是穿越而來,而且是跡部景吾家的誰,是個麻煩的身份。她在這兒好像很得意的樣子,與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還是不要讓她知道自己存在比較好,雖然自己的身份簡單不到哪去。

“丫頭,邊走路邊想事情可不是個好習慣啊。”

正在想事情的寂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拉回了思緒,定神一看,隻見一個一身唐裝的男子正在寂的前麵笑嘻嘻地看著她:“丫頭,才去了東京幾天,就不認識大阪的路了?路過我這兒也不進來坐坐,真是傷我心呐。”

慕容楓,寂的中國武術師父,真正的中國人。盡管已經五十出頭,卻仍舊能跟小金玩在一起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小金的興趣是網球,他說不定就整天跟小金鑽在不知研究些什麼了。據他自己說,他是一個到處遊玩的人,當初見到寂之後覺得她是根不錯的苗子,就長期留在日本教寂練武,“所以,丫頭啊,你要好好練啊,不然枉費我為你放棄周遊世界啊。”這是他經常對寂說的話。

而寂覺得有一門武藝防身也蠻有必要,便跟著慕容楓學武一直到現在。另外,寂的古箏也是慕容楓教的。“唉,我的才藝啊,就浪費在這小小的日本了。”摘自慕容楓牢騷語錄。寂通常都是無視過去,即使把慕容楓擱古代也是才子一個。

“丫頭,今天不是休息日啊,你怎麼回大阪了?難不成翹課了?還是你那個未婚夫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逃回大阪了?”讓寂變臉亦是慕容楓的興趣之一。果然,寂雖沒什麼明顯的麵部表情,臉色卻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