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好開心哪,竟然在吃豚骨拉麵誒,裕次,我也要。”“放心,等會教練就會請我們的,雖然隻是流水涼麵,但也還算是麵嘛。”“不要嘛,人家也想像小金一樣吃豚骨拉麵嘛——”一氏裕次和金色小春又開始了他們的二人秀,寂可以感覺到小金的身體抖了抖。
“嘛,既然遇到了,小金姐姐不介意我們拚一下桌吧。”“請。”寂對這些無所謂,而且對方還是小金的隊員和教練。
白石藏之介很自然地坐在了寂旁邊的位置上,清楚地看見寂的眉毛皺了一下,雖然細小得幾乎看不見,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嗯,原來她也是有情緒的呀。白石不動聲色地想。
記得第一次知道寂這個名字是在一摞老師要自己整理的成績單上,明明每門功課都十分優秀,偏偏一門日本史低空飛過,引起了自己的興趣。於是就想找找這位特殊的同學,既然每門課的成績都不差,照理說不該日本史就那麼差。可是自己竟然找不到她,問問同學,竟然大家都迷惑地說我們班有這個人嗎?這讓白石感到不解和一絲挫敗感,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不成。
直到這學期開學,班主任說有個叫寂的同學轉學了,自己才發覺好像是少了一個同學,由於從來在班裏默默無聞,也沒什麼表情的感覺,白石一直對她沒什麼印象,原來她就是寂啊。沒想到她還是小金的姐姐,這個讓自己好找的女生。
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結束那天與四天寶寺網球隊的拉麵店聚會的,因為寂總有一種被人家盯上的感覺,如鋒芒在背,很不自在,與他們分開後這種感覺才消失。真是的,最近怎麼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感覺。
走在回手塚家的寂這樣想著,真是不想回去啊。
不知道為什麼,手塚伯父去美國把手塚伯母也帶去了,連手塚爺爺也說要去許久不見的老朋友家住幾天,偌大的手塚家就之剩下了寂和手塚兩個人。其實更讓寂不想回去的原因是手塚伯母的字條。
可愛的寂:
你手塚爸爸要去美國出差,作為他的妻子我自然要陪著一起去以免他被那些身材火辣的美國妞給拐走了。還有,爸爸就是你手塚爺爺碰到了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應那個朋友的邀約去他家住一段時間。所以說,家裏就拜托你和國光看家了。至於食物問題,我在門口的櫃子裏放了足夠的錢,而且做飯這種事寂你應該不成問題,我很放心把國光的胃教給你。國光網球的比賽就快開始了,可是我看不到了,要是我錯過的話我會後悔的,所以,寂,拜托你用攝像機幫我錄下來吧,不單是國光的,還要他的隊員的。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的讓我失望的,對吧!
相信你的手塚媽媽
手塚伯母,我該說你什麼好,我的意思你應該知道了啊。頭一次,寂對自己對待人的態度產生了懷疑,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讓手塚伯母誤會的啊,雖然對手塚很欣賞,但也隻是欣賞而已,根本沒有其他想法,而且寂很確定在東京自己從沒露出過什麼表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