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我們來場比賽吧。”“好啊,菊丸學長。”“蝮蛇,你撞到我了。”“嘶”海堂眼睛一瞪。

“喂,手塚和龍崎教練不在,你們把我和大石副部長當空氣了是吧?啊!”跡部景泉不知該怎麼說這群人好了,手塚偶爾不在,一個個就像脫韁了的野馬,好好一個晨練弄得雞飛狗跳。真是老虎不發威,當她跡部景泉是病貓啊。

“現在,全體正選除大石副部長外繞網球場跑三十圈,一年級練習揮拍六百下,二三年級熱身運動後對打練習。還不快去!”跡部景泉幾乎是吼著說完所有的話。“沒想到小泉經理有向龍崎教練發展的潛質。”“還在囉嗦什麼!”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後,球場安靜了。

“小泉經理,手塚從來沒有在訓練的時候請過假,你知道他今天請假的原因嗎?”“不知道啊。”該不會是手上的傷複發了吧?可是他最近運動量沒有超過負荷,也沒有使用零式削球,照理說就不應該是手的問題。跡部景泉突然發覺,雖然自詡為對這些網球隊員了若指掌,但也僅限於他們的網球技術和動畫中出現過的而已,我真的算是了解他們嗎?頭一次,跡部景泉懷疑起了自己。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寂的這一覺睡得很是安穩。

怎麼會在床上?寂明明記得昨晚半夜被夢驚醒,想起了泉,然後因為雷聲的原因鑽進了衣櫃。怎麼一覺醒來就跑到床上去了,而且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起身下床,寂剛下樓就看見了飯桌上的飯盒和紙條:寂桑,你有些發燒,我會替你向老師請假的,請好好休息。另外,保溫盒裏有粥,醒了之後如果餓了,喝一點比較好。手塚國光留。

寂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好像是有些燙。真是難得啊,原來自己也會生病啊,是因為昨晚夢見了太多以前的事嗎?寂打開飯盒,一陣清香撲麵而來,寂的肚子也很配合地叫了一下。

等到喝完了飯盒裏的粥,寂終於想起了一個問題,手塚國光怎麼知道自己發燒了?難道是他把自己搬到床上的?

努力地想了想,寂也隻是記得自己好像夢到了小時候孤兒院的院長,她又把自己關進了黑屋,而且又打雷了,朦朦朧朧中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就很想睜開眼睛,但也隻是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而且好像越來越遠,不想讓它跑遠的寂便一下子抱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一抱上那個物體所有打雷的聲音就消失了,而且很舒服。

之後便沒有什麼印象了。

不過我抱住的那個是什麼?不可能是手塚,應該是別的什麼。下意識的,寂排除了手塚。不過應該是手塚把自己搬到床上的,寂很肯定自己沒有夢遊的習慣。既然這樣,手塚就應該知道自己怕打雷的秘密了。

之所以是秘密,是因為和寂生活了十幾年的遠山父母和小金也不知道。

“轟隆隆——”

最近的天氣越來越反複無常,剛剛還晴空萬裏,突然間又下起了雨,還不時夾雜著雷聲。

取消了社團活動的手塚走在回家的路上,腳步有些匆忙。

他有些擔心一個人在家裏的寂。從早上在衣櫃裏發現寂的情況來看,寂應該是個怕打雷的人,這樣響的雷聲,她一個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