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鳥尾山,清風輕拂過玉簪神社。遠看紅色鳥居下有兩人席地而坐,看這裝束似是一名陰陽師和一名巫女。兩人把酒交談的甚歡,巫女更是半敞著衣服。全然不顧形象。用大碗裝著酒大口大口的喝著,臉色已經泛紅。不一會陰陽師便已經不勝酒力。連連告饒。。這位陰陽師就是與玉簪有一麵之緣的邢次郎。經過一段雲遊後。他果然來到了玉簪神社。並且和玉簪一見如故。兩人結成莫逆之交。
在神社住了幾天,兩人便經常像這樣喝酒交談。在喝光整整一壇酒後。玉簪笑著說“我說次郎。我教你的那個招式,你領悟的如何了?”邢次郎答道“雖說不能借助神明的能力,但是卻也可以完全熟練的運用。還多虧了玉簪,這樣我在除靈*會更有所作為。開心啊。哈哈~”聽到這裏玉簪神秘的一笑,低聲說道“其實。想借用神明的能力也不難。。隻要你。嘿嘿。”邢次郎見狀連忙問“有更厲害的辦法麼?玉簪快告訴我。如果可以借用神明的力量,那簡直可以突破一個境界了。顯然隻靠我自己。很難在達到新的高度。”玉簪咬了一口蘋果。指著自己說“隻要你加入我的神社。穿上這身衣服,當巫女的話。夏神就會接受你,你就可以運用神明的力量。”“噗。。。咳咳咳”邢次郎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嗆死。“我說玉簪。。。我怎麼可能當巫女。而且我家世代都是陰陽師。到我這怎麼能斷了?”“哦?是麼。那你這個陰陽師會招幾個式神呀?會招高階式神麼?”玉簪一副不屑的語氣問道。“這。。。呃。。。隻要是除靈。。又沒有說非要招多少個式神才可以除靈。有一個就。。足夠了。而且我是以掃清天下惡靈為己任的陰陽師。和會什麼招數無關!”邢次郎辯解道。之後索性把臉一扭。好像在低聲說著誰說我不會招高階式神的話。
不過玉簪顯然沒在意,隻是隨手扔掉吃完的蘋果核,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微微一笑將嘴湊到邢次郎耳邊說道:“咳咳。那不就得了,隻要是能除靈。做什麼不一樣。對吧?”“。。。。。。”這次邢次郎並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不語起來。半晌。邢次郎才紅著臉問道:“可是。。玉簪。我是男人。穿巫女服會不會不好看..”玉簪沒有應答。邢次郎又問了一遍還是沒聲音。轉頭一看。玉簪居然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風漸漸變得大了些。吹得玉簪的巫女服更加貼身了起來。恍惚中。邢次郎仿佛看見了玉簪的緋袴下有著微微的凸起。“額哈哈。我肯定是喝多了。”邢次郎用力搖了搖隱隱作痛的頭,也往地上一躺。睡了過去。。兩人就這樣在鳥居下呼呼大睡。之後被千葉一手拖一隻腳拽回神社,兩人也毫無察覺。
次日傍晚。巫女居所才一聲大喝“嗷嗚。。睡得真好。。咦。居然在房間裏?好奇怪。”玉簪從床上生龍活虎的跳了下來。穿好鞋子。看見千葉正在忙著處理事務。邢次郎在鑽研著符咒之類的東西。玉簪便巡視了一遍,一切如常。這就準備回去拉著邢次郎射箭玩去。就在這時候。外麵來了大隊人馬。為首的身著華麗的鎧甲。頭戴三日月盔飾。腰跨弓箭。手提長槍。一看就是個武將。身後跟著隨從三十多人也個個器宇不凡。這員武將翻身下馬。將武器交給隨從拿好。大步流星的走到神殿前麵。口中說到“在下尾山國領主,左近衛中將,近藤信友求見玉簪大巫女。”聲音渾厚,讓人肅然。玉簪聽聞變邁步走下台階。深施一禮。答道“在下便是玉簪巫女,不知領主來此是有何指教。”信友隨即還禮。說道“天目國國主本與我有通商之誼。不料無緣無故被家臣小山田成茂所殺,竊取其家業。天目國主的兒子倉皇出逃才保住一命。目前在我帳下。我本欲起兵征討逆賊小山田、幫天目國主的兒子奪回家業,可是。。。”信友說到這裏頓了頓。玉簪見狀。答道“國主如此重義理是好事,但是遇到了什麼阻撓了嗎?”信友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敝人之前曾點了三千兵馬出兵天目國。而此去天目國隻有一處名為高天原的地方可供兵馬通過。周圍皆是大山。這之前此地也是經常作為決戰的場地。不知廝殺了多少次。但是自從天目國和尾山國交好之後。這裏就變成通商必經之路。可是不知何時,這條路突然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古老宅邸。。類似平安時代的陰陽寮的樣子。擋住了去路,不管使用任何辦法都無法通過。從左邊繞過去卻發現在右邊回來,派士兵進去也是去了就了無音訊。我覺得此處極為不祥就準備防火燒之,結果火箭射了進去就像射進了無底洞。沒有一點火星。我不得已隻好撤軍,想必在有不祥之物作祟。所以還請巫女大人務必解決這疑難。。”
聽完了信友的敘述玉簪想了想“這個也許的確是有惡靈作祟。不過嗎,具體的情況還的仔細探明探明。請領主大人先暫且回去,我這就去準備。過幾天會給領主大人消息。”近藤信友見玉簪接下了委托大喜“那就勞駕大巫女了。如果事情解決。我必有重謝。”言畢信友帶著人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