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堂發出笑聲的同時,藏澤園和桃園夏真子感到十分的意外,至少他們覺得銳堂說出這樣的話很是奇怪。“銳堂老師,請問何出此言呐?本莊同學一直以來都是遵紀守法的,怎麼這一次你要這麼說她呢?”藏澤園老師看著本莊紗織露出的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道。
“這件事情還是我來解釋給大家,在審訊期間,你們這些主審官可以向我提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銳堂說道,“我之所以覺得本莊紗織同學是整個案子的凶手,那是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感覺這整起案子好像是小孩子一樣的過家家式的遊戲,並不能稱得上一個案子。能讓我感到棘手的就隻有平田聰集團,因為他們盤枝錯節,讓我一時間受到了打擊。”
“可是最後你還不是戰敗了平田聰和高丘組嘛,況且你還在飯店裏遠距離射殺了坪盛教,你怎麼認為這件事情很棘手呢?明明是我們這個案子比較驚險嘛。”桃園夏真子說道。
“這件案子其實目的並非是將我們殺死,而是要讓他們的成員搞亂世界,然後說是我們將L國變的臭臭的,那樣L國即使正義的力量反正,也無法不恨透了我們。因為他們的言語已經支持了幾十年,所以我們不可能一朝一息地將它改變。”銳堂解釋道。
“難道說這樣一位小女生,貧乳而且眾男簇擁,能犯下這等大案,銳堂,你不會給我講故事吧。”藏澤園說道,此刻他的臉上有著莫名的緊張感。
“我不是在開玩笑,因為他的那些所謂的男性朋友,基本已經被我除掉了。我們削除的那個偽總長,其實他的情人之一,就是這位本莊同學,阪垣櫻子老師也是他的情人之一。也就是說我們的L國第二屆政府,快要成為他的後宮居住地了。況且這家夥比我還貪心,竟然有一大批的後宮。”瑞堂點燃一支煙,每當他做出這種行為的時候,就說明他已經頭痛欲裂了。
“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這麼解釋,至於對不對,銳堂和藏澤老師,你們決定。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是本莊同學在暗中將偽總長搞到手上,借以作為自己提升和入仕的資本,可是他沒有想到,一切全部都在銳堂老師你的掌握之中,所以今天銳堂老師才故意被你從後麵襲擊,所以這次你輸了。”桃園夏真子說道。
“是的我們的計劃百密一疏,怎麼就忘記了你的根基竟然如此深厚,那麼你是怎麼懷疑到我的身上的呢?”本莊紗織不解的問道。
“我隻是通過本莊由裏子和兩位校總(指的是桃園加奈和藏則持),我讓他們觀察一下這幾天上課和校園內兩個場合中,有誰精神恍惚,聽課極不注意。通過觀察,你這幾天都精神恍惚,因為畢竟這幾天,你也沒有必勝的打算,所以你在擔心你的情人會不會成功。當然這一次你真的輸慘了。”銳堂說道。
“但是銳堂老師,這幅畫怎樣也擺不正呢?況且這幅畫的下麵好像有什麼東XC澤老師將畫表麵的油彩用化學用品擦去,從背麵看過去,一幅清晰的流程圖展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