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尚香相視而笑心裏想著:“全場男子還不如我兩女子。”
而後孫權又轉身對孔明說:“諸葛先生,此番來訪,為何事。”
孔明拱手遂回道:“無事,不過是來和莫言兄喝杯酒罷了,來到正忙,某便是要回去了。”
孫權回道:“事已了,不過是小戲而已。”
既是這樣說,我和孔明就道別孫權來到營外的小亭子裏。
看桌上無一酒菜,且無隨從,甚是好奇。
孔明明白我的好奇遂說道:“孔明前來並非為和先生把酒交換,隻是想讓先生隨我回去看看翼德的傷勢。”
我提筆寫道:“若是如此方才說就行了。”
他笑笑說:“若你是孫權,要你的醫官去醫治別人將軍,你可否願意?”
突然明白過來,吳軍和劉軍不過是暫時的結盟,赤壁之戰一過,是分或是和還尚未定數,就得張飛的病誰曉得來年會不會是他帶兵襲城。
我又寫道:“我是東吳之人,先生怎知我會救他。”
他笑笑,不說話,半響才道:“我相信你。”
孔明用溫柔而堅定的眼神說的那句:“我相信你。”便讓我心甘情願的前往張飛府中。
到了府上,卻不見翼德,問過府上的丫鬟才知道他去了後院習武。遂我和孔明到後院去了。
始終是沉不住氣的將軍,翼德像是跟誰鬥氣一般焦躁的練弓箭。卻是沒有一箭射中靶心,我便好笑的看著他。
看到我們到來,翼德也放下弓相迎。
“翼德,為何如此焦躁,都不得中靶心?”孔明和我有同樣的疑問。
“一者,都是軍事和莫言不讓俺吃肉喝酒。二者,便是雖我張飛勇猛過人但是那弓箭卻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翼德說的有些氣餒。
我聽他這般說道,遂拿過弓箭,十射十中。
“莫言兄是如何做得到?看不出胳膊細的跟娘們似得,射箭到是一流。”翼德遂擊我後背,那力道竟是比甘寧還有勁,打的我直咳嗽。
我叫他們到亭下歇息,寫下:“這非一朝一夕所能造就的。”
翼德說道:“好。”遂跪與我身前,我當時一驚不知如何是好。
“莫言兄,今日起你就是我師父,教教我如何射箭。”翼德拱手於前。
我遂寫道:“不可不可,我一書生,叫他人知道將軍拜我為師豈不讓人笑話死?”
翼德沒有抬頭隻是道:“若莫言不許,我張飛便跪死在這兒。”
我轉向孔明教他教我該如何,他卻笑笑點頭道:“莫言便答應了翼德可好。”
我將翼德扶起很不情願的點頭應許。
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可好笑便成了猛將的父親。
告別時,翼德告誡說:“我聞路上曹軍勝多,我恐曹操為抓細作而多有埋伏,軍師和師父,你倆都不會武功,力道不足,要多加小心才是。特別是你,師父。看你個頭那麼小都不像個男人,要躲的時候可別逞能啊!軍師,我今天才認得師父你可要多加照看啊。”
“自然自然。”
遂我和孔明各自上馬離開,沒想到粗人張飛竟也如此細心起來。
我和他人同行是無言的,以前總擔心他們會不會覺得無趣,會不會不想有下一次同行。那一些猜想在我孔明一次次同行中被否定了。
“有敵人!”有一士兵突然喊道,方才回過神來翼德所訴之事,我們竟大意了。
“不好快走。”孔明示意我逃。
我們則勒馬快跑。
“別讓他們跑了,放箭!”千鈞一發之際竟中了他們的箭,我沒有止步,若是我停下來了則會連累孔明和我一同受害。
跑了一會兒,曹軍並沒有追來,遂聽了下來,見我停下孔明便也勒馬停住。
“莫言,怎麼了?”還沒有聽他說完,我便從馬上墜下。
孔明急忙下馬趕過來,看到我身上的箭邊說道“都是我不好,大意了。”
我吃力的笑笑示意:不礙事,不是你的錯。
他看四下無人,我也沒有能力在騎在馬上了。遂抱起我騎同一坐騎。雖然中了箭,但是到底男女有別,我自然會不自在,不停的挪動身體。
“失禮了,姑娘。”我著開眼看到他堅定而溫柔的眼,原來他知道我是女兒身,從一開始就知道。
我便合上眼睛,不再掙紮。
醒來的時候是被痛醒的,我痛苦的低吟。周圍是殘舊的木匣,應該是個廢棄的寺廟吧。
“我要為你拔出此箭,你忍著點。”還是第一次看見孔明緊蹙的眉頭,心想事已至此我也不必再瞞,遂說道:“嗯。”
他並沒有對我開口說話有什麼疑惑,隻是輕輕的撕開我肩上的衣物。第一次被男子觸到身體自然是嬌羞的,我瞥過頭去。見到我這般他說:“對不住了,沉魚。”他先將我摟在他懷裏,而後一隻手使勁的拔出我肩上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