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wnlove7.(1 / 1)

九月的天氣也不遜於夏天,雖說是秋天但也格外悶熱。

第二天的運動會胡凝書也沒有心情參加,正好沒有報任何項目,幹脆請假在家。

悶熱的初秋,抬頭萬裏無雲,熾熱的陽光無處不在,蟬在樹上叫,結為一首毫無旋律、吵鬧的歌。

胡凝書心事重重,以至於手機裏彈出的消息都沒看到。坐在床邊看著窗外,風扇的嗡嗡聲混雜著汽車來往的鳴笛,樹上蟬的鳴叫,令人更加不安。

看胡凝書沒有回消息的劉鑫便想著先一個人去看望一下林崎安,畢竟昨天的事把劉鑫嚇得不輕,而且劉鑫覺得,他們是朋友。

但進門卻看到許月詩在,社恐的劉鑫一下不敢說話了,看許月詩沒管他就悄悄縮在門口的角落裏,不敢進去也不敢走。

輕輕閉上雙眼,腦海裏就會浮現出昨天林崎安那副樣子,通過現在的林崎安,胡凝書就好像看到了以前她的正媽媽。

這也是為什麼胡凝書會情不自禁的想保護一個陌生人。

“母親,正媽,我想你了。”

“叮咚”一聲門鈴劃破氛圍,打亂了胡凝書的回憶。腦海中兩位媽媽的身影也隨之遠去。

“你好,我是維修空調的。”

“你好,進來吧。”

維修空調的是胡凝書樓下的叔叔,也正是劉鑫的父親。雖然交集不多,但也有些印象。

“小姑娘一個人住啊?”他手上修著空調,嘴上不經意問著。

突然感覺到這麼問不好,又補充道:“別擔心,小姑娘,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出去修空調常問的,順嘴就說出來了。我姓劉,叫我劉叔就行。”

腿上有傷,還姓劉,這下胡凝書確定他就是劉鑫的父親了,也放下心來,回答道:“嗯,我一個人住。”

劉叔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也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孩子自己一個人住。

劉叔繼續修空調,說:“一個人住很危險誒,我今天早上看到咱們這的報道,一個半大小夥子被打進醫院了哩,也是可憐,他還挺勇敢,一個人打倒倆,隻可惜敵不寡眾哎。”

胡凝書已經猜到劉叔嘴裏的小夥子是誰了。

劉叔又開口:“總之啊,小姑娘一個人在家保護好自己啊!這樣吧,我家就在樓下,我給你留一個我老婆的電話,她常在家,遇到什麼事就找她,我媳婦兒武力值杠杠的!好了!修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劉叔走後,胡凝書打開與許月詩的聊天框。

準備告訴許月詩,就收到了許月詩發來的信息:“胡凝書,到底發生什麼了啊?你來醫院當麵給我說清楚。”

看來許月詩已經知道大概了。

匆匆打車到醫院,打開病房門後映入眼簾的是床上躺著的身上看不出模樣人還有床邊站著著急的許月詩。

走近再看林崎安。

雖然傷口經過第一次處理之後顯得沒那麼嚇人,但有些嚴重的地方,布料還是連在傷口上。

陽光照射下也還有些碎小的玻璃渣嵌在肉裏。

許月詩看著胡凝書擔心的樣子也於心不忍。

“哎呀你這副樣子幹嘛?放心啦,醫生說在處理傷口兩到三次就開始上藥養傷,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胡凝書的心也稍稍放下。

仔細一看才發現房間的角落裏還站著劉鑫。

劉鑫看到向她走來的胡凝書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胡凝書!你......你來啦!既然你過來了,那......那我就先走了!”

話剛說完還沒等胡凝書反應過來劉鑫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許月詩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胡凝書,剛剛那人你認得?”

胡凝書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嗯,她叫劉鑫。”

許月詩想想:“劉鑫......這名字像是個男孩子的......”

胡凝書臉上輕輕勾起一抹微笑。

“沒有人規定名字也要分男女啊!劉鑫,我倒覺得是個好名字。我猜,他的父母是想要她像流星一樣美麗,受人仰慕。但又不希望她像星星一樣飄忽不定,像流星那樣轉瞬即逝,在她的家裏她像金子一樣寶貴,所以她叫劉鑫。”

聽了這話,許月詩心裏對胡凝書有了新的看法。

另一邊的慕懷池

“事辦好了?安安現在在醫院?

蔣沉隻是小聲的嗯了一聲。

“行,錢打到你賬上了。”說罷慕懷池就轉身準備去醫院。

慕懷池壓製不住心中的高興與興奮,匆匆趕去醫院。

人還沒到醫院,一通電話不合時宜的打了過來,拿起手機一看,對方是他很久沒有聯係的父親。

“喂,慕懷池,現在立刻,來吃飯。”

“為什麼?”

“峰兒回來了,說要見你。”

“我不去”

“長大了翅膀硬了?這是命令!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生下你,你要是不來,我就把你的卡停了。”

慕懷池也隻好作罷,往他父親家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