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今天似乎生病了啊--沒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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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血再沒有忍住,從心頭直直的噴了出來,眼睜睜的看見自己心愛的人撲到別人的身上,隋便的拳頭再也揮不下去,硬生生的停住,震傷了肺腑。
沒有理會吐出的血,隋便深深的看了一眼寧可,抬起頭,天空很藍。“嘖,居然沒有下雨。”隋便啐了一口,狠狠的吸了吸鼻子,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笑著對自己說,“隋便啊隋便,你多管什麼閑事啊?人家小親人親熱,你硬要以為是流氓,現在好了吧。”
搖了搖頭,隋便慢慢的走了回去,胸口好痛,是剛才震傷了吧,肯定是的,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會好了。“喂,走了,去其他地方看看好了。”朝門洞後的朱厚燳招了招手,隋便苦笑的說道,“差點弄出人命,人家小情人親熱,是我誤會了。走吧走吧,省的別人找麻煩。”
朱厚燳看了看隋便嘴角的血跡,又看了看寧可背上殷紅的一片,殘忍的笑了笑,“不過去道個歉就走?男人可不帶這樣的。”
懶懶的笑了笑,隋便一手搭上朱厚燳的肩膀,隨意的說道,“趁現在跑得了趕緊的跑吧,不然人家找了來,我可怕麻煩。”
齜了齜牙,很痛,朱厚燳甚至覺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斷裂了,但是,他還是笑得很快意,他甚至“哈哈”的笑了出來,是的,他很得意,原本隻以為寧可和劉子敬隻是遊湖,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場麵,也好,也好,我得不到的,誰都別想得到。我不開心,誰都別想開心!
朱厚燳笑得很猖狂,盡管他的肩胛骨都發出了“吱吱”的聲音,他還是大聲的笑著,撕心裂肺的笑著。聲嘶力竭的笑著,他笑得全身都顫抖了,笑得眼淚都出來,笑得直咳嗽,笑得血絲都出來,但是,他還在笑。
隋便錯愕的看著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瘦弱的,任性的少年皇帝,骨子裏居然是這麼的瘋狂,這麼的暴虐。他鬆開了手,他也笑了起來,瘋狂的大笑,甚至他的肺腑都在笑,發出“鏗鏘”的聲音。兩個人就這麼大笑著走開,隋便甚至沒有擦去嘴角的血跡。兩個人就這麼勾肩搭背的,一個人笑得腰都直不起,一個人笑得頭隻向著天,一路的揚長而去。
泠汀呆呆的看著隋便離開,走過那個彎,然後,再也看不見了。她摸著背上濕濕黏黏的血液,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聲音啞啞的,發不出來。有什麼東西順著臉頰流下來,涼涼的,流到嘴裏,濕濕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出來。
劉子敬反手擁抱住麵前的女孩,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窩裏,肩膀處的衣服瞬間就濕了一片。如果不是麵前這個女孩的話,自己就再也沒有辦法像現在這樣擁抱一個人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管你是誰,我會對你。”
是的,他確定眼前的這個女孩,絕對不會是寧可,雖然她有著和寧可一樣的外表,一樣的聲音,甚至是一樣的氣味,但是,她不是寧可。從那天晚上起,從朱厚燳的那一個吻起,她就不再是寧可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劉子敬還是鄭重的做出了承諾。他用了的抱了抱她,切實的感受著她的溫度。
泠汀覺得好累,不是身體上的累,是靈魂。其實寧可的靈魂早已醒了過來,不僅僅是寧可,另一個泠汀也醒了。雖然她使盡了全力,動用了所有的法力將她們兩個鎮壓的不能動彈,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太突然,當她發現那個是隋便的時候起,她就知道,這個身體的所有權,又要改變了。
劉子敬輕輕的摟著她,女孩顫抖的身體漸漸平息了,呼吸開始變得平緩,緊緊貼著自己的胸部有張有弛的運動著,劉子敬的臉又紅了。他悄悄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扶住女孩,左手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巴。她睡著了。劉子敬笑了笑,溫柔的將她抱起,一步一步,走得很平緩。
雖然不知道以後怎麼辦,甚至連現在該去哪裏都還不知道,但是劉子敬還是笑得很輕鬆,從裏到外的輕鬆,就像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放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劉子敬體內的真氣開始活潑潑的運行起來,雖然還抱著一個人,但是他的速度卻越來越快,步子越來越穩。他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看著沉沉睡去的女孩,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綻開一朵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