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根塔娜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在理。”
丫鬟又到:“這個董雅君背景不大,卻很得王爺喜愛,也沒有什麼背景,名聲也早就臭了,幾乎沒有什麼威脅。娘娘何不幫一幫她,讓她對娘娘心有感激,以後記得了娘娘的好,也能幫襯著娘娘不是?”
葛根塔娜眉毛一皺,她向來喜歡大權獨攬,顯然丫鬟的提議並沒有取悅她。
“一個小小的董雅君,能有什麼本事?”
丫鬟想了想,又道:“娘娘想啊,總不能什麼事情都是娘娘親自出頭,有這樣一個衝在前麵也是好事,等著哪日出了事,推出去就是了,也是一個現成的替罪羊。”
葛根塔娜眼睛一亮:“是啊,隻是要怎麼幫?”
丫鬟附在葛根塔娜耳邊,說出了心中的計劃。
董雅君說話高聲,為的就是讓葛根塔娜聽到前來阻止,而此時葛根塔娜卻與身邊的丫鬟閑聊起來,不覺咬牙切齒。這個葛根塔娜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董雅君這邊想要脫身,董蘭兒可不肯,若是被董雅君躲過去了,以後府裏的人都會有所防備,可就沒有機會了。
隨即,董蘭兒雙手忽然鬆開,整個人重重的向後摔去。董雅君腦海中閃過兩個字:“完了。”
“啊!”董蘭兒當即抱住肚子痛呼,“姐姐!妹妹不過是想要與姐姐聊聊,姐姐何必下如此狠手?孩子是無辜的!妹妹不是有意搶在姐姐前麵懷上孩子的!好痛!”
董蘭兒的下身見了紅,紅的刺眼,董雅君皺起眉毛,一時間有些換亂,葛根塔娜這時方才快步走進,見董蘭兒狼狽的模樣連連吩咐安排。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請府醫?這孩子來的重要,若是出了很麼事你們都沒有好下場!”
在場的下人皆是有些回不過神來,聽了葛根塔娜的話都反應過來,轉身去安排事情。
如此情形,董蘭兒的這一胎隻怕是要不保了。
董蘭兒很快昏了過去,等府醫前來,胎兒一驚不保,隻能找來產婆救治,沒有性命之憂。
軒轅宇從外歸來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董雅君、葛根塔娜、慕容清妽和過蒼顏皆是坐在董蘭兒的院子裏,不遠處的臥室中有著董蘭兒淒慘的叫聲。
醒過來的董蘭兒痛苦依舊在繼續,死胎還沒有流出來,正是疼的時候。
“發生什麼事了!”軒轅宇暴怒。
董雅君自知今日是免不了一難了,跪下身子其他人也跟著跪下身子。
董雅君磕了一頭,咬牙道:“王爺恕罪!今日妾身在後花園中散步,蘭兒妹妹忽然走了過來,平日裏對妾身避若蛇蠍,今日卻忽然親昵起來,拉著妾身非要說話,妾身顧念這蘭兒妹妹懷有身孕,便拒絕了。
誰知蘭兒妹妹卻死死的抓住妾身的胳膊。妾身不敢亂動,隻是好聲勸蘭兒妹妹胎兒要緊,萬不要傷到,誰知蘭兒妹妹就忽然倒下去,見了紅。妾身句句屬實,若是真的害了蘭兒妹妹,妾身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軒轅宇聽到這裏眉毛一橫,怒道:“意思是蘭兒是在你的身邊出的事情!”
董雅君聽到了軒轅宇話語中的寒意,頓時心如被扔進冰窟一般,冷的徹底。
“回稟王爺,是。”
軒轅宇額角的青筋暴起:“本王以為你已經改變了,為何這般惡毒,就這樣容不下本王的孩子!”
聽得此話,董雅君更加心寒如冰:“妾身沒有!”
“你狡辯!”軒轅宇失去了唯一的孩子,此時正在氣頭上,而董雅君就是最好的出氣筒。
見軒轅宇在氣頭上,董雅君知曉無論她怎麼說軒轅宇都不會相信,心中傷心,董雅君隻能跪著伏在地上,不再說話。
葛根塔娜見時候差不多了,方走到軒轅宇的身邊:“王爺且冷靜,當時臣妾也在附近,隻是站的比較遠,沒等及時攔住小董氏。說來也怪,摔倒的地方明明是草地,就算是石板路摔倒也不能到了滑胎的地步,更何況下麵有草做緩衝,那樣的姿勢也更像是自己做下去的,實在是奇怪得很,王爺何不叫來太醫前來診斷一下?”
軒轅宇瞪了一眼葛根塔娜:“難不成還是蘭兒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葛根塔娜心中一句:“那是自然”卻沒有說出來,而是臉上帶著可惜的歎息到:“那有母親會這樣狠心?畢竟是如今王府第一個孩子,但是此時也是在是過於蹊蹺,還是查清楚了比較好,也免得錯怪了好人。”
軒轅宇恢複理智,感覺說的很有道理,擺了擺手。
“去請劉太醫吧。”
劉太醫是軒轅宇的親信,斷不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