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走,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誰知道你是不是去抹去證據?”
馮誌一把將其推開,臉上多了不耐與厭惡。
“這件事情本將軍定然會稟報皇上。隻是現在本將軍懷疑是敵軍的計謀,要立刻進行戰略防禦。若是再敢阻撓,按妨礙軍務罪論處。”
馮誌感覺到事情不對,想要回去立刻派遣人差個明白,但是就在他這一推,那呂譚副將竟然頭撞在桌角上,抽出幾下後變沒了動靜。
馮誌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殺人啦!殺人啦!馮將軍殺了呂將軍還殺了副將,殺人滅口,殺人滅口!”
房間裏的另一個呂譚的副將當即大喊著跑出去,一臉的憤怒與驚恐。
馮誌感覺到事情越來越不受控製。
“抓住他!”馮誌清楚,必須將事情壓下去,否則事情鬧大,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可惜那個副將已經跑出去了,而且糾集了呂譚手下的兵,堵在門口要馮誌給一個說法。
馮誌感覺陣陣頭痛,今天的事情太多,實在是讓他應付不來。
“大膽!本將軍乃是你的上司,你這般就不怕背上叛軍的罵名嗎?”
副將惡狠狠的罵道:“你放屁!分明是你自己背叛皇上背叛秦國,還設計害死了呂將軍,我這就抓了你進軍麵聖,戳穿你這個小人!”
馮誌見此副將如此頑固,當即喝道:“胡鬧!如我所說,如今情形特殊,若是被被夏兵見縫插針偷襲過來,到時候損失的不可估量的!”
那副將認準了馮誌是勾結軒轅浩的那個人,也是殺死呂譚和那個副將的人。感覺若是不反抗,不反將馮誌製服,那麼下一個似得就是他自己。
沒有人想死,這個副將也是一樣。
所以副將咬著牙坐下決定,一定要將馮誌抓起來,一切的事情後麵再說。
“把你抓住,自然也就沒有危險了。分明是你叛國,不要讓我們拉著送死!弟兄們,這個人勾結敵軍,意圖謀反。我們可不能成為他們的踏腳石白白送死,我們抓住他送往京城為死去的將軍和副將報仇!”
“我們不能死!報仇!”
很快有人答應,星火燎原,和快聲浪一浪接著一浪,眾人滿臉通紅,看著馮誌如同看到仇人一般,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投遞的人在軍隊中,是最令人無法容忍且無法原諒的人。更何況還害死了呂譚和一個副將。
這裏是呂譚陣營的地盤,四麵皆是呂譚的兵,馮誌暗暗叫苦,若是這般隻怕今日不會好過。
在眾人圍攻馮誌等人的時候,那三個看到“呂譚”和黑蛇交涉的三名士兵偷偷的趁亂離開,去想自己的陣營報信,而直到信息的馮誌副將也連忙召集手下的兵,直殺入呂譚陣營。
兩個軍隊皆有誤會,不知道那邊動的手,兩邊士兵竟然打了起來,對戰陣營不斷擴大升級,直到有人被誤殺,竟然直接升級到以命相搏。
見場麵如此失控,馮誌也明白了事情庇佑蹊蹺,仔細想了前後的厲害關係,歎了口氣,態度也軟了下來。
“不要再打了!本將軍跟你們走便是,但是如今大敵當前,絕對不能夠讓敵軍鑽了空子,你們著人送我入京,然後你們相互之間不可再有矛盾,定要好生守住這天峽關,天峽關意義重大,萬不可落入敵軍之手!”
雖然他與呂譚百般的不對付,被放在一起也是是禍非福,但是二人皆是對這個國家很是忠心耿耿,更不想打敗仗丟國家的臉,丟自己的臉。在自己的軍政大旗上留下汙筆。
那名副將眼睛閃了閃,看著馮誌的模樣也實在是不像是撒謊,可是他殺了呂譚和另一個副將是不爭的事實,讓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
就在副將猶豫的時候,從副將的身後突然衝出一個人,手裏的長戈狠狠的刺進了馮誌的胸膛,嘴裏怒吼著:“你殺了將軍,我殺了你!”
這一次,場麵徹底失控。
馮誌手下的兵要為自家的將軍報仇,而呂譚手下的兵同樣要為呂譚而複仇。相互之間刀兵相見,一時間血光遍野,廝殺聲、怒吼聲、叫罵聲、兵戈聲混雜在一起。一個個士兵的倒下換來的是更多人憤怒的紅眼,逐漸的,開始忘記身邊哪個是自己人,哪個是對方人,身穿一樣的衣服,便當做一撥人一起砍殺,場麵形同地獄,帶著無數的死亡與憤怒。
呂譚的那名副將也已經發現了不對,現在的場麵太過於膨脹,就算是真的兩方的將軍死了,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瞬間明白了這是中計了。
“不好,都停下!我們中計了!中計……”
就在這個時候,呂譚副將突然胸前一涼,一隻長戈此種胸口,竟然直接從胸口傳過去,帶著絕望的冰涼。
呂譚副將抬頭,發現竟然是剛剛衝動之下殺了馮誌的那個人,那個人他認識,是呂譚曾經救下的一個士兵,對呂譚忠心耿耿,所以衝動殺人也並不令人覺得奇怪,可是為什麼要殺他?他們明明是一個陣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