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了?”一語道破。
他知道這個詞的意思?還以自己需要解釋一番呢,因為這事就經常發生在她和莎麗之間,莎麗是在澳洲長大的女孩,國文學得不是很精湛,有許多詞語懵懵懂懂,所以拉著她解釋已經習以為常。
“怎麼,很驚訝?”
“可不是每個土生土長在其他國家的中國混血兒都是那麼成語匱乏的。”淡淡地回答冰嫿眼底的疑惑。
“厄,好像是哦。”真難得,一次性說出那麼長的句子都沒有停頓,驚訝地同時,冰嫿又有些尷尬,什麼嘛,怎麼老是說穿人家的心事,他這個人就不知道尊重別人的隱私啊,即便自己是想知道原因,但他就不能委婉一點麼,那是什麼眼神,他在看白癡啊。
還沒走近莎麗,黑暗中竄出來的幾個人就圍了上來,昳奕警惕地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的殺氣,上前幾步拉住莎麗金的手,兩人以背相抵。
“莎麗,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盯上我們?”昳奕用微細的聲音問出心底的疑惑。
莎麗金茫然地搖搖頭。
眼前這群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的流氓,因為普通的流氓不會如此精亮的眼睛,特別黑黢黢的晚上,對一般人而言,夜晚會使他們的視覺敏感度下降;魁梧的胸腹肌和肱二頭肌在黑色的T恤下明顯凸起,再加上他們濃烈的殺氣,顯然是經過了特殊的訓練。那又是誰派來的,是誰要殺她們?又或者是她們其中一人?
簡單地在腦中過掠了一下,莎麗金沉靜地問,“是誰要你們來殺人的,殺的又是誰?”
“你認為死人有知道的價值麼?本來我們隻想殺的是你一個,不過既然有自願人送上門來給我們練靶子,怎麼樣也得好好利用不是。”一個稍微看起來像是他們頭兒的人回應莎麗的話,不過聲音中的暴戾和眼底的陰狠,怎麼也讓人聽起來是盯準獵物的嗜血心態。
昳奕緊了緊握著莎麗金的手,清楚地感受到兩人握著的掌心濕潤潤,“怎麼說也得讓我們知道是誰要殺我們呀,我想,如果是您老大被這麼多人為自己‘送行’,您也有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幸運’的一天吧?”
硬的不行,咱來軟的,她就不相信會有人會毫不軟化地伸手打笑臉人;這是拖延時間也好,想知道答案也好,反正她可不想自己這朵韶華之花就這麼的默默地凋謝了,她可還沒有生個可愛的寶貝來喚她媽咪呢,怎麼可以帶著生平的一大遺憾離去。
“沒有知道的必要。”那個頭兒,向他的兄弟們一揮手,示意他們沒有必要等了,直接解決掉眼前嘰嘰喳喳的女人。
看這架勢,不行這招失敗,換下一招,聲東擊西,“啊,你們看那兒,警察來了。”下一刻昳奕就為自己的這一招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她的美麗臉蛋兒啊,重重地被扇了一巴掌,一定腫了,這群可惡的家夥,死老頭兒。
她以為這群人是那麼好哄的麼,也不想想他們可是特訓過的啊。莎麗金雖小時候為了防身,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但畢竟不如這些特訓的殺手來得快狠準,幾番下來,身上已有幾處掛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