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找別的男人來刺激我,在忍無可忍下,我答應與你交往。”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伊利金抬起手想捂住耳朵,這樣的屈辱比殺掉他還難以忍受,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表達你們二人是多麼的憐憫我,我這個可憐的一無是處的人。緊咬的唇滲著血,蓋住了嘴角還沒幹汩的血跡,也沒有被臉前的人瞧見。

截住她抬高的手緊緊地握著,“可是,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這樣不斷逃避的她,活在自己怨恨中的她,可曾知曉這個世界已經發生了變化,連同當初討厭她的那個男人。

“我愛你呀,伊利。”

“你聽清楚,我,安德魯。查得,愛上了這個小肚雞腸的女人,愛妒忌,又愛吃醋的女人,即便是為了自己所愛想要殺掉堂妹的女人。”

“我心在愛的隻有你呀。”

“隻有你。”

朦朧中是誰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對自己的愛意,那麼的執著,執著地抓著她的靈魂不放,逼迫著自己認清自己的存在,認清她在那人心裏的重要性。

伊利金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白色的病房裏,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自己怎麼還沒死掉?難道還要忍受這種一個人孤獨的世界麼,不要了,她不要了。抱緊雙臂,將自己瑟縮地蜷成一團。

“伊利,你醒了?太好了。”

安德魯。查得快步上前,將她塞進被子裏,動作很是輕柔,抬高枕頭,墊著她的頭,好讓她躺得更舒服,有不至於不能維持吃飯的姿勢。

“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你的傷口才剛剛愈合,小心著涼。”

一邊說話,一邊端著小碗盛粥。

“你呀,就是要強,記得有一次……”

他喂著伊利金食物,嘴裏的嘮叨個不停。

伊利金傻傻地跟著他的動作蠕動著嘴唇,他從進來起,一係列動作都讓他無法消化。

這是?怎麼了?他不是走了麼?不要她了麼?回到莎麗金的身邊了麼?

“你當時怎麼也不肯讓我為你療傷,然後……”

他正說得起勁兒。

“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嘮叨的安德魯哦。”莎麗金還沒有進門,就聽到安德魯。查得嘰歪說個不停地聲音。

再一看堂姐呆若木雞的表情,忍不住微笑地調侃二人。他們居然也會有這種反常的表情,今天真是飽眼福了,畢竟難得見到二人同時腦袋當機的時候。

伊利金很快醒悟過來,眼神在看到他對莎麗金投去關心的眼神的那一刻,泛起了失落和痛楚。

他們倆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們吃早餐沒?”

安德魯查得依舊在進行著喂食,眼睛離開了一下會兒,開口關心起二人的早餐問題。沒發現自己的調羹,沒有喂進那個小嘴裏,而是懸在空半中。

“我們已經吃過了哦。”

莎麗金笑著說,昨天安德魯對堂姐的表白她聽得一清二楚,誠如他說的那樣,自己與他的戀情,僅止於初戀的美好了,將在自己與他的記憶裏留下相互的影子,她相信即便二人不再是戀人,但他們也會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他現在有了堂姐,也許時間會衝淡一切,而自己也將去找尋自己的那份幸福了,希望經過這件事情以後,堂姐能夠與她冰釋前嫌,放下心中的芥蒂,重新接受一次安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