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聽錯了的言楚,見眾人一致地向後望去。

“你是誰?”

言楚第一個開口,聽得出語氣不善,這是認真做某件事情時被叨擾的不悅,隱藏在眉眼間的還有隱約約束著的憤怒。

雖然言楚不承認自己的脾氣有時候暴虐地不像話,但是他敢肯定被打擾的他是是會有殺人的衝動也不奇怪。

受到不友善的目光待遇的老者,不知是不在意,還是對他的黑臉視而不見、故意忽視,友善地微微一笑,露出一般老人那種慈祥的目光,

“大家好,初次見麵就打擾各位真是抱歉,不過我的確是有事情和幾位年輕人說一下。”

經過這麼多奇怪神奇的事件過後,眾人對於忽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神秘人物,也沒太大的吃驚,至少不會大睜著眼,目瞪口呆了,會緊著眉,清醒地思考。

“您好,請問您到底有什麼事對我們說的嗎?”

冰嫿很是尊重老者的,在她看來這老人和她奶奶一樣的慈祥額。

“喂,老頭,你誰啊,不要在這兒賣關子,不請自來就已經很不禮貌了,如果連姓名也不報上,那還真是不如得可以。”

季雲驍就這性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對他而言,隻要是他第一眼不爽的人,他不會有好話待人,他可不管是老人或者小孩,隻要討厭一並排斥,他家老頭就是顯著的例子。

莎麗金聽了用胳膊肘捅捅他,“季雲驍,你怎麼說話的,知不知道要尊重老人啊,你老爸沒教過你哦。”

“不礙事的,年輕人心浮氣躁,我不會介意。”

老者捋著胡須笑笑,表情祥和,絲毫看不出是經過特意修飾後的虛偽,真正的不介意是怎麼也裝不出來的吧。

季雲驍當然是不屑地翻白眼,可不像其他人一樣一下子就被他那所謂的諒解所折服。

“也許我還真是忘了某項重要的事情了,不好意思,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特納,是金戒裏的成員之一。”

老者禮貌地語言,加上某種關鍵的成分,讓他們之中大部分反應不過來。

“你說你是金戒裏的執事者之一?”

言楚如是說,不是太過驚訝和疑惑,他可以肯定著看似平凡無奇的老人,一定不尋常,哪有這麼氣度非凡,精神抖擻的老者,更何況還是個看起來年過九旬的白發垂髫,頭發長及後背,身披希臘神話裏白色衣裳,莫名出現的神秘感,這些無不說明眼前這個老人的不平凡。

“不錯,很敏銳的眼力。”

老者語帶讚賞,不過這倒並沒有獲得言楚多大的好感,因為從剛才他們正在實施的進行的事情中,那種突然冒出來的力量,他就有所領悟了。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啊。”

看來煩他的不僅隻是言楚和季雲驍而已,昳奕的脾氣似乎也不大好,因為眼前這人打斷讓她沒能繼續觀看剛才精彩的一幕,雖然不知道言楚他們停下的理由,但應該與這個人脫不了幹係才對。

“是這樣的,我想告訴你們剛才你們之所以沒能如願進行下去,都是我的原因。”

老者說著,沒有其他的任何表情,好像隻是單純地陳述某件事情而已,不過言語中的嚴肅卻引得年輕人們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