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麼說,明明說什麼要分手的是他啊,說討厭她的也是他啊,現在又這樣指責她,說是她的錯了。
幹嘛自己從他身邊不再出現,不再讓他看到自己討厭的臉,他還是要抓著她不放麼,還是說這樣他覺得很好玩,還要讓她傷心一次,真搞不懂他的,他究竟想怎麼樣嘛。
“好吧,我承認的確如此,我是對你有過偏見。”
言楚歎了一口氣。
他說什麼,他果然討厭自己麼,那他為什麼還要在自己麵前出現?是想再次羞辱她?冰嫿的臉刷的一下慘白。
“是你讓我成認的。”,視線緊盯著她晶亮的眸子,“我承認,剛認識你的時候並不喜歡你甚至是討厭你,因為我不相信我的命運由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掌控”
“我。”真的隻是一無是處的嗎,在你的心裏就這麼不堪。抿著的唇轉為緊咬,心裏突然好想大哭出聲,可是不能,不可以,她的自尊不讓她妥協,不讓眼淚流下,這樣更顯得自己懦弱,更加覺得羞辱。
“後來與你想處地日子,我體會到了我這二十多年來許多沒有體會過的東西,也讓我知道世界上還是有許多事情,即使我不願意相信,但它確實存在的”
望著她的眼轉為幽深的凝視,“跟你一起我覺得很快樂,真的,從來也沒有這麼快樂過。”
她吸了吸酸酸的鼻子,“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走了。”
轉過身,手卻被一隻寬大的手掌截住,不得已,她轉過身,瞪著他說道,“你快樂了,通過羞辱我,對我發脾氣所以你快樂,你說你喜歡跟我在一起,可我不喜歡,我不快樂,所以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好不容易擠出這麼句話,她使勁兒地拽著被抓住的手,可是力氣太弱,不敵他三分之一的力道。
還沒掙脫的她,受到一股更大的力道拉扯,再次進入了這個男人偉岸的懷抱。熟悉的薄荷和依蘭夾著男性的味道,卻刺得她的鼻子癢的厲害,想流淚的感覺越發強烈,溫熱的體溫,不是那種可以溫暖她的寒冷,而是快將她的心燙傷的殘忍。求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讓我會陷得更深,會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哪怕被傷的遍體鱗傷,可是我真的不想啊,難道你連一個完整的我都不肯留給我嗎?
掙紮著,他的力道沒有絲毫的鬆懈,是一種隱形的禁錮。
“你隻是同情我這個隻是被你當做可憐蟲的沒人要的醜女人罷了,所以懇請你放開。”
隻有激怒你,我才會自由,即便是將自己貶的一無是處。
鉗製她的手力道收緊,讓她的身體愈發貼近他的,墨綠的瞳仁兀地緊縮,神秘的幽暗直戳她的心底,“你真的要我放開?”
她毫不避諱地直視他的眼神,語氣肯定“對!”
下一刻,火熱的物體就貼上了她的唇,在她驚恐之際鑽入了她的口腔,她竭力地阻止他的舌頭在她嘴裏肆無忌憚地遊走,不想不願與他的唾液接觸,討厭被輕視的感覺,討厭霸道的吻,還有這種令她全身虛軟的脫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