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天前,我就占卜出有位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會來詢問我。”
“你,難不成就是西索??”我吃驚的問。帥哥點點頭表明身份。
“怎麼可能?小語明明說西索是他爺爺呀,爺爺怎麼會這麼年輕啊。”
“哦,原來是小語那丫頭啊,我是她哥哥。況且我們的爺爺早就去世了,她是耍你玩呢。”帥哥淡淡的笑了一下。
可惡啊,竟敢捉弄我。我一臉忿忿。
“那你能告訴我靈異門在哪嗎?”我誠懇的詢問。
咻的一下,西索不知道從哪扯過來一個小鬼,說:“可以啊,不過你要先把他逗笑。”
“保證可以!”信誓旦旦的下了決定之後就立刻一把拉著小孩衝到了旁邊的小亭子裏。
“小弟弟,你坐到這裏,姐姐給你講笑話聽。”我一臉諂媚的盯著小鬼笑。
“不要叫我小弟弟!”
“為什麼啊,小弟弟”我疑惑。
“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哦。”我有些奇怪,這小孩脾氣還真是別扭哎。
“你聽著哈,一農民伯伯第一次進城,突感腹部不適,急於找到廁所方便方便,可是話到嘴邊卻忘了城裏管茅房叫什麼,情急之中突然覺得好像聽人說過那叫公共場所,於是在街上截住一哥們,大兄弟,這公共場所怎麼走啊?”
此人一聽,啥叫公共場所啊?是指電影院吧,於是順手一指,說:“那邊。”
農民伯伯來到電影院剛想進去,就被攔在門口,“買票!”售票員說。
老農詫異地想:“這城裏就是不一樣,連上茅房都得買票。”
“多少錢?”
“二十。”
老農一聽,更覺詫異,這城裏上趟茅房要二十塊錢,無奈憋得受不了,於是掏錢買票,售票員給了他一張票,老農伸手接過說:“二十塊錢就這麼點紙啊?”
於是往裏走,來到門口,檢票員拿過票,唰的一聲撕掉了一半,老農接過說:“這麼點紙還撕一半啊。”
於是走了進去,這城裏就是不一樣,這茅房真好,這麼大,還這麼多人一起,於是坐下,問後麵的人:“啥時候開始啊?”
“等燈滅了就開始。”
一會兒,燈滅了,老農脫下褲子開始方便,邊方便邊想,這城裏人真好,拉屎時還有這麼大的電視看,忽覺後麵有人推他,於是不耐煩地說,“別動!自個管自個的!”
後麵的人還在推老農,老農更不耐煩:“叫你別動,自個管自個的!”
後麵的人急了,說:“大爺,我是想告訴你,你的烤地瓜掉到我腳麵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吧,烤地瓜哎,哈哈哈哈!”
不我的笑聲久久回蕩在山林間,突然小鬼的一句話把我打回原形。“一點都不好笑!”
“那我再說一個,咳咳!”我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意圖緩解我的窘境。
“夏日炎炎的一天,兩隻香蕉走在路上。走在前麵的香蕉突然覺得好熱,他說,好熱哦,我要把衣服脫掉。結果他就把皮給剝掉了,結果後麵的香蕉就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