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朱然早早的結束修煉,本來不想驚擾菲菲和白曉蘭的,但當他走出洞時,卻看見不光是菲菲和白曉蘭,就連雯雯和柔柔都在外麵等著他了,見朱然出來柔柔和雯雯連忙跑了過去,朱然彎腰抱起連個小家夥,在他們臉上都親了口,抬頭看著慢慢走來的菲菲和白曉蘭道:“怎麼起這麼早呢?不多睡會。”“睡不著,就起來了。”朱然知道菲菲是擔心他,“沒事的,我去去就回來,不會有什麼事的”“可是還是有點擔心”“不是有猿聖他們跟著嗎?”“那好吧你要小心,見不對就跑吧”“知道了”朱然放下懷中的兩小家夥道:“在家裏聽你們媽媽的話,我出去辦點事,知道嗎?”“我們最聽話了”。朱然微笑著站起身,看著在山穀口等著他的猿聖道:“他們在等我了,我就先去了,別胡思亂想”朱然摸了摸菲菲的頭,菲菲點頭答應,朱然揮揮手穿過白曉蘭和菲菲走向了猿聖,白曉蘭欲言又止,最後隻是說出了一句:路上小心!便閉口不言了。
朱然在猿聖一群魔獸的帶領下,不斷的飛速前進著,一路上的魔獸都遠遠的避開了他們,好像很怕他們似得,猿聖也覺得奇怪,怎麼今天這些魔獸,都這麼自覺的讓道了,要是以前,他們不上前打一架,那是萬萬不能讓道的。他們那裏知道,昨天朱然和青獒的戰鬥結果已經傳遍了整個莽山,青獒是誰?那可是莽山嶺八大王者之一啊,雖然排行靠後,但也是九階巔峰的存在,沒想到卻被麵前這個看上去很弱的人類打敗了,而這人類還沒受傷,那他的修為得有多麼恐怖啊,他們不躲著怎麼辦,難道上去挨揍啊。
朱然一路上也並不多話,在猿聖他們的帶領下來到了距離山頂很近的一個平台上,平台前方被濃霧所籠罩,看不清裏麵的事物,猿聖他們幾個都停下了腳步,猿聖轉身對著朱然道:“大人,我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我們無法再往前了,這裏隻有你能上去,這莽山的規矩,我們會在這裏等著你出來。”朱然對猿聖稱他大人都叫法,有點不適應,但也不說什麼,:“嗯,我知道了,那你們也不用在這裏等我,因為連我都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出來,你們先回去吧”“這是大人的吩咐”朱然聽了猿聖的話,也不多說,由得他們去吧,抬步走進了前麵的濃霧中,慢慢消失在了平台。“你們說那位大人,會不會對他不利”其中一個魔獸看著消失在濃霧的朱然,回頭問著其他魔獸,“應該不會,要是那位大人要對對付他的話,還會叫他來嗎?”“也是啊”“都別說了,好好的等著吧”猿聖聽了他們的話連忙出口製止了他們,但他心裏也在想著這些事呢。
朱然走進迷霧,可視度隻有區區5米左右,朱然連忙散開自己的精神力,但還好精神力可以查探身邊的情況,便收起了自己的精神了,畢竟自己在別人的地方,隨便釋放精神力,對人家主人來說,是什麼不禮貌的行為。朱然順著一條石徑小道,慢慢的向山頂而去,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連一個獲得生物都沒有,朱然就奇怪了,為什麼連爬蟲飛鳥都不見,這裏安靜的可泡,沒有任何聲音,正當他疑惑不解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小友來了,那請到我這裏來吧,我就在你前麵的山洞中。”朱然連忙順著聲音所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的就可以看見一個黑色的洞口,朱然連忙緊走幾步,來到山洞前,看著巨大的山洞口密密麻麻刻印著,他不認識的符文,有點像他前世的佛教梵文,朱然疑惑的走進山洞,但一踏進山洞,朱然就感覺到,山洞中的氣息和外麵的迥然不同,不同在哪裏朱然也無法立刻明白,山洞中傳來的一陣鐵鏈撞擊聲,拉回了朱然的思緒,朱然順著聲音進入山洞,轉過一個擋在山洞正門口得巨石,看到眼前的景象,朱然不由得一愣,隨後就是勃然大怒,這是來之血脈感應的暴怒,朱然無法控製這來自心靈的憤怒,他看到了一隻和他們朱雀一族一摸一樣的飛禽,隻是全身顏色不同而已,出現在朱然麵前的是一隻全身朱紅色的羽毛,已經在慢慢脫落,朱紅色羽毛下的肌膚,皺褶遍布,雙眼透露出無比灰暗的光芒,一幅飽受折磨的樣子,這還是莽山嶺最強者嗎?讓朱然雙眼通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第一次見到這隻朱紅色鳥時,朱然就有種見到親人一般,看著自己親人被幾條巨大鐵鏈鎖住翅膀雙腳和脖子,分別深深的釘入刻滿符文的山洞石壁中,朱紅色禽鳥就站立在山洞中央一個巨大刻滿符文的石盤上。石盤上的朱紅色禽鳥看著朱然的表情,微微一笑:“小友不必惱怒,反正我也沒多少時日可活了,這滿地的符文,和這幽寒鐵鏈在這一千年來,無時無刻的折磨著我,我也習慣了,本來想就此了結自己,但卻不能如願,想死都難,本已放棄了掙紮,但就在昨天,我發現了你的氣息,在和青獒戰鬥時那瞬間出現又有立馬消失的氣息,讓我又看到了希望,我感覺的出來,你身體內的朱雀氣息,你見過朱雀?得到過他們的鮮血?但又不像,後天融合而成,就像是與生具來一樣,你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嗎?”蒼老的聲音驚醒了憤怒中的朱然,朱然聽了他的話連忙道:“前輩和我族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我能感覺到你好像就是我的親人一樣?又是誰將你囚禁在這莽山之上?”“親人?能告訴我你所說的我族是?”朱紅色禽鳥聲音明顯提高了,他突然想起了他曾經離族前對自己兒子說過的話,難道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