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雖然很生氣,不過還沒到不動腦子的地步,烈火的能力她是清楚的,能否取勝早已了然於胸,苦笑道:“雖然我承認拿你沒辦法,不過你想殺我也並非易事。”
烈火微微一笑,身後長的明顯比周圍眾人都大出一號的魏延,雖然他全身的衣物都是布類,樣子也沒什麼特別,除了臉部的幾個刀疤比周倉等武將的更顯凶悍些,總而言之長的很男人,魏延沒有挪地方,全身忽然泛起絳紅色的光暈,接著是烈火和他另外三個武將身上也同樣的泛起光暈,一下子把烈火五人在人群中凸顯出來。
烈火如觀音下界般,微笑的看著蝶舞道:“那麼如何?”
蝶舞伊伊吃驚的往後退了一步,掙紮著整頓心境,最後泄氣道:“我承認我打不過你,但你也別太得意,咱們走著瞧!”
暴擊恢複了精氣神,看月下團有收攤走人的意思,惡毒的瞧了眼一邊被孤立的Su霸王,追問道:“大姐,別忘了你們這次任務還沒有解決呢,就這麼不管不問的離開嗎?”
蝶舞足足愣了半分鍾之久,才緩緩地側過半麵身子,眼神犀利道:“你們不是喊打喊殺而來,我月下團今天已經顏麵掃盡,哪還有空去管其他,要不你們教教我們怎麼處置這人,反正在你們眼中月下是如此一無是處的,原來真像別人說的那樣,締造隻有一個烈火。”
“你,”暴擊不善和女人打交道,對冬瓜蜜是寵,對暴怒的伊伊又無可奈何,話不敢說重傷人,更不敢說輕掉價,求助的瞧上烈火。
烈火顯然已經為了冬瓜蜜把月下的人得罪了個遍,早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刻,翻身上馬道:“我也無所謂,多留他一些時日,謙軍自會處理,蜜兒還謙惹得事不夠嗎?咱們走!”
冬瓜蜜從憤怒中稍微恢複些許理智,一是因為打不過伊伊,二是烈火和伊伊爭鋒相對的樣子著實把她嚇著,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出奇乖的像頭貓兒般,騎上駿馬,暴擊等人也陸續上馬,催馬而行趕忙撤出這是非之地。
月下死神在眾人牽馬之際,試探的輕聲追問在一旁沉默不語的伊伊,霸王看著兩人留給自己的脊背,冷汗直冒,知道死神在說服伊伊斬殺自己,因為死神不斷地回頭注視自己,那種眼神作為狼性血統的玩家,不難感覺出對方的殺意。
伊伊沒有壓低聲線,她今天的麵子已經給烈火給毀的連渣都不剩了,毫無該有淡定,憤恨道:“不去管他,難道今天在這裏臉還沒丟盡嗎,這麼多人再去上杆子殺一個人,我月下會內會外的人可算是丟大了,讓他自生自滅吧,我們回去還有大事要辦,走!”
正如詩中所雲,你輕輕的來正如你輕輕地走,揮一揮手帶不走一片雲彩,締造軍團一大幫人嗚秧嗚秧的來去匆匆,霸王周圍又變的雲淡風輕,烈日驕陽映襯著他再闖最後一關的心情,再沒有任何可被利用的人或者事,從每個人的口中霸王對即將麵對的對手有了初步的了解,他們無疑是一群可怕的敵人,一群有著高度協作能力,而且在締造行會中頗有威信的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