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魔使用自身樣貌掃描,大概三十多歲,最特點的是其隻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用眼罩包裹住,有點鐵鉤船長的感覺。但任誰都不敢小瞧與他,隻是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就遠遠蓋過另一側的百戰。
烈火掃視了一眼雙方,冷冷道:“兩位,這是為何,如此大動幹戈,天一會長你和締造王相見還沒有十天,怎麼如今老毛病又犯了。”
天一笑道:“這次可不是我們搞事,瞧無敵兄踏在我天盟的地盤,難不成我請他們來?”
烈火轉眼瞧上無敵,可是怎麼看如今的大漢都不像占了便宜,倒是自己得到消息趕來時,一路都是天盟堵截大漢,在村莊幻境口更是大量大漢被天盟死抵著不放行,所以來前烈火才會覺得是天盟惹的事。
大漢無敵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解釋一通,烈火終於對整件事情有所了解,朝天一問道:“如今那幾個大漢玩家呢?”
天一道:“如果是烈火兄的村子,被人這般蹂躪,如今當事人還能活命嗎?”
“死了?”烈火眉頭一皺,又反問了一句。
天一點了點頭:“恐怕如今那幾個玩家,已經在線下考慮是否繼續混劉備勢力。”
烈火攤開手掌道:“這般重要的人證,天一兄盡如此對待,如今想來……”
“按烈火兄的意思,如此狂徒難不成好煙好酒招待著?”寒星的聲音從人群中又不合時宜的傳了出來。
“哪個人,如此大膽,高層間的對話,那道你來插嘴,”百戰一雙虎目迅速在天盟玩家中找尋那個說話之人。
寒星的聲音從人群內逐漸向外走來:“好像不懂尊卑的是你們三個小子,天一如何算都要高於你們一級,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騎著馬和一會之長像審犯人一樣對答,老玻璃就這麼教你們尊卑的嗎?”
這“老玻璃”一從寒星嘴裏冒出,烈火眼神稍稍一閃,有膽量大庭廣眾這麼有恃無恐喊締造王外號的,他遊戲中接觸過的玩家屈指可數。
百戰當然知道其中僭越,樂滋滋的以為找著天盟把柄:“天一兄,如何管教手下,居然敢直呼我締造會長外號,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來人啊!”說著召集人馬準備對天盟動手。
“百戰!”烈火吼住百戰,口氣便是不要輕舉妄動,百戰一臉吃驚,不明所以瞧向烈火。
烈火此時哪有功夫和他對眼,盯著聲音的來源,十分關注。
寒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苦笑著搖了搖腦袋:“別說在你們幾個跟前,就是你們會長站在此地,我一樣敢這麼叫他,你這小子算什麼東西,我和你們會長打天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窩裏喝奶呢。”
“大爺?”傲魔的反應比烈火快上一線,一隻眼睛中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寒星尋著那聲,找上傲魔的身影,微微一笑:“小四沒想到還跟著老玻璃,可惜我聽說你並不是締造的主力團長,這我就有點想不通了。”
傲魔是三人中第一個翻落馬背,樣子也變得謙卑了許多:“大爺,小四隻要能跟著三爺便心滿意足,至於能不能做主力團,全憑三爺安排。”
百戰驚的眼珠差點掉下來,傲魔在締造什麼身份,眾團長都羨慕不已,隻有他一人敢和締造王說不,像威懾天盟這樣的大型活動,傲魔一個不字,締造王最後無奈道“隨他去”便就此了結,可見他在締造真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如今對麵走出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傲魔展現出從來沒有過的謙卑樣,任誰知道傲魔脾性的人都會如百戰這幅摸樣。
寒星瞧了一眼百戰,淡淡道:“隻要是他一直帶著的人,總會有機會,”接著微微一笑:“怎麼烈火兄記不起我是誰了嗎?”
烈火忽然仰天長笑:“在下怎敢把閣下忘懷,我還以為是誰,原來與締造王也有莫大聯係,那麼在下敗的也就並不冤枉。”
此時該天盟和大漢眾玩家跌破眼鏡,天一都好奇為何自視甚高的烈火,在寒星麵前敢承認自己失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