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秋小玉於是和秋月進了房間。
秋月書裏拿著一封信,本想遞給蕭裕,可是蕭裕絲毫沒有伸手接的意思,她臉上尷尬,隻得遞給了莊韻,“夫人。”
莊韻笑著接過來,“秋小姐放心啦,我一定會以太子的名義交給你爹爹的。”說著還朝蕭裕眨眨眼。
蕭裕淡定喝茶,沒啥表示。
“那麼謝謝夫人了。”
秋小玉忽然來了一句,“太子和夫人好恩愛啊,真般配!”
蕭裕頓時一口茶憋在口中,吞吐不是,顯然受驚了。
莊韻也是,她哈哈笑著,“請問小玉,從哪裏看出我們恩愛,又從哪裏看出我們般配呢?”
小玉偷偷看了看蕭裕,又看看了莊韻,慢慢道,“夫人說什麼,太子殿下都默認了,可見,太子殿下很寵愛夫人,這都不算恩愛,不算般配嗎?”
莊韻看著蕭裕,吭哧吭哧笑了。
這個小玉好狡猾,她這麼說,其實就是逼著蕭裕會幫自家小姐送信。
果然蕭裕一眼掃過來,看得小玉打了個寒顫,才慢慢道,“下不為例。”
隻是這事情,哪裏有下次呢?
兩人又坐了一會,就離開了。在馬車上,莊韻問他,“你這麼讓我說話,不擔心這對主仆識破我聲音?”
蕭裕閉目養神,許久才開口,“她們原先就不認識你,以後見到勿忘,也隻是聲音相似,不會成為大問題。而且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非要不斷開口說話,若是真的識破,你就以死謝罪吧。”
莊韻黑了臉,以死謝罪?她何時有罪了?
蕭裕才回太子府,就聽到宮裏有人宣他進宮,蕭裕便讓小天送小妾去院子裏,自己走了。
小天板著臉看著‘雲霞’“夫人請。”
‘雲霞’這天折騰了一整天,也累了,本想作弄作弄小天,看著這麼多人,便作罷。
她一到院子裏,就看到珍珍早就在那等著了,和小天交接犯人一般,又把‘雲霞’拖回了房間。
“珍珍,你沒去看男兒國表演麼?”‘雲霞’一臉惋惜地看著她。
珍珍沒好氣看著她,“我忙著呢,哪有那麼多閑工夫。現在在房裏,你要不要取下麵具?”
‘雲霞’立即點頭,“快!”
珍珍於是幫她取下麵具,終於變回了莊韻。
“一會勿忘要來看你。”珍珍忽然說道。
“看我?他看我做什麼?不是自己在我的位置上好好的麼?”莊韻不滿。
“我怎麼知道,他說要看你你就讓他看唄,廢話這麼多幹嘛?”珍珍道。
“什麼要看就看啊,哪有那麼容易,至少看一次給百把銀子也是可以談的啊。”莊韻撓撓腦袋。
珍珍無語看著她,“就算是青樓第一花魁,也麼那麼貴的。看一下就要錢。”
“花魁怎麼能和我比,我是長公主。”莊韻說得理直氣壯。
莊韻在房間休息了一會,就聽到有人敲門。
珍珍過去開了門,沒說話,就讓人進來了。
勿忘穿著淺紫色宮裝,一副盛裝打扮,畫著淡妝,公主範十足。
莊韻看得直咂嘴,“不錯麼,看起來毫無破綻。”
‘莊韻’慢慢笑了,“多謝雲霞夫人誇讚。”他學著莊韻的嗓音,聽得她毛骨悚然,“你能不能用自己的聲音,這樣我很驚恐的。”
‘莊韻’看了看莊韻,點點頭,“好吧。”這時已經是男孩子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