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著蕭裕,“這麼小的馬車,你幹嘛擠在這裏,出去騎馬呀。”
蕭裕笑著看她,卻是皮笑肉不笑,“出去?我一個轉身,你又不知道哪裏去了。”
莊韻涎著臉,“不會了,保證不會了,拜托您出去騎馬吧,我這樣哈著腰很痛苦的。”
蕭裕伸出手,一把拉住莊韻,莊韻頓時就趴到了她身上。
蕭裕被她壓住,悶哼一聲,“你在外邊幾日,又重了不少了。”
“…擺脫了禁錮,自由了,自然吃的好,睡得香,難免長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蕭裕換了個姿勢,讓莊韻好好坐在他腿上。
她明顯有些不安,扭捏的挪動自己的身體。
“怎麼,不好意思了,你和風心亂一起勾肩搭背,到處逍遙的時候,怎的不知道不好意思?”蕭裕冷笑。他說著已經伸手攬住她的腰,把莊韻往自己懷裏帶。
莊韻頓時覺得不對勁,立即雙手撐住他,“喂,我說太子殿下,您這樣可不行,你若是想要做我駙馬,可要好好跟我回去,咱們舉行了婚禮再說。”
“…你覺得現在的情況,是我聽你的,還是你聽我的?”他低聲道。
“…當然是我聽你的,但是這樣的事情,不太好吧。”莊韻又偷偷往外挪動了下。
“有什麼不好?你看如今你為階下囚,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你要是聽話,你日子也會好過點。”
她有些膽戰心驚,“我若不聽話,你要將我大卸八塊麼?”
“嗬嗬。”他騰出一隻手,摸上她的頭發,“雖然不是個美人,也算還看得過去,大卸八塊太血腥了,五花大綁比較好。莫非莊韻喜歡來這套?我也是可以奉陪的。”
他說著,已經使勁拉著莊韻靠近自己,然後低頭含住她的嘴唇。
他們之間,注定是敵非友。
他曾經想要殺了她,卻總是無端的不忍。
他曾經想要囚禁她一輩子,但是他知道,她不是金絲雀。
擺在他眼前的路…
最好的,最有利的,便是殺了她,殺了所有人。
無涯寨和紅衣幫聯手設計這出驚天大案,殘殺男兒國使者,蕭裕太子拚勁全力救出莊韻公主,然而,並剿滅所有賊人。
而勿忘,就可以前往男兒國。
他的計策,又會完美無缺。
然而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一如既往。他狠不下心。
這個男兒國來的傻公主,完全不再他的預想裏。
她的確一如傳聞的好吃懶做,卻不是癡傻呆笨。
他甚至十分好奇,想要知道知道,真正的莊韻,究竟是什麼樣子。
明明知道,這是個錯誤的好奇,卻遏製不住自己。
如果任其發展…
也許自己後悔吧。
這盤棋子不行,他還有下盤。
他並不在意,隻是,如果真的殺死莊韻…
自己將來,會後悔嗎,失去一個如此有趣的玩具?
蕭裕明顯感覺到莊韻的不安分。
她甚至已經張著嘴試圖咬自己的舌頭。他甚至可以想象,如果真的不小心被她咬到,自己真是慘透了。
為何如此…如今親密的事情和她做起來,總是那麼詭異?
他為了自己的舌頭著想,不得不趕緊放開她。
莊韻憋紅了臉,睜大雙眼,滿眼冒火瞪著他。
“…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這幅模樣。”他貌似無意道。
“…你…你無恥。”莊韻怒氣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