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人之間的鴻溝,一點不減。
她眨了眨眼睛,忍住那突然起來的酸澀,將眼淚逼了回去。
然而那蒙了一層霧的眼睛,卻沒躲過蕭裕的,“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他急忙從她身上翻下去,“上回你有身孕也不告訴我,幸好沒事,不然我可不是要自責一輩子?若是不舒服,就說出來,我帶了禦醫過來…”
莊韻急忙搖搖頭,然而還是忍不住嘩啦啦的眼淚流出來,“你不該把我抓到這來,反正我還是要回去的。我想我都快忘記你了,你又出現…”她有些絕望。
他半坐在在軟榻上,看著她哭得慘兮兮的臉,忽而又俯下身,他親著她的眼瞼,許久,又去親她的耳垂,許久,才再她耳邊說著,“我會想辦法的。”
她聽著他沉穩有力的聲音,安心了些,自己有些尷尬,傷感這玩意,她很少有…
於是她也微微抬起頭輕輕咬傷坦露在自己眼前的脖子。
莊韻自然是不知道輕重的,她這一口下去,蕭裕悶哼了一聲,急忙推來她,“不是這樣的,你這笨蛋。”
她委屈的眨眨眼,“也沒人教我…”
“…我教你。”他說著,又俯下身喊住她的唇。
他已經推開她的外衣,一手向她的胸前探去…一手扯下她其他的衣物…
他把她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才發現她眼睛又睜得大大的,他不免好奇,“這次怎麼沒有呼呼大睡,看來我不夠努力啊?”
她臉紅了下,小聲問,“你要回去了嗎?”
蕭裕給她蓋被子的手頓了下,“舍不得我麼?那我不回去了。”他說著又翻身上了床。
莊韻看著他已經穿戴整齊的衣物,“你還是趕緊去吧,聽說你上早朝從不遲到,我可不想擔待了紅顏禍事的名聲,雖然我是那麼傾國傾城…”
“…胡說八道功夫,一點沒變,中午我再來。”蕭裕說著,下去了,他關好簾子,走出了房間。
“小天,你留在這裏。”蕭裕對著一邊小天交代著,一邊往外走,他迅速跟著其他幾個侍衛走出了院子。
珍珍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小天身邊,“這唱的是哪出啊,要是莊韻以後當了女皇,陛下還能這樣說把她搶來就搶來麼?”
小天詫異的看著她,“陛下不是已經和韓國一起準備打下男兒國麼,這樣的話,莊韻哪裏還有機會當女皇呢。”
珍珍翻了個白眼,“你知道啥,若陛下真攻下男兒國,你說他們兩還能好下去麼?這肯定不是陛下實際的打算。”她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小天點點頭,“紅顏禍水,真是不假。那陛下這又是什麼樣的計劃?”
“這我哪裏知道,總之我們看好戲就是了。”
……
莊韻醒來的時候,又是大中午了。
珍珍已經習慣了她這習性,她梳洗好,走到院子裏,看著那正午的太陽,“蕭裕呢?他還在宮裏?”
珍珍點點頭。“陛下說一會過來,你要先用午膳嗎?”
莊韻笑了笑,“不了,我等他一起吧。”
這個太子府,如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莊韻由珍珍伴著,走了一圈,也沒見著幾個熟人,倒是那個老管家還在。
“珍珍,季雪樓還好嗎?”她在花園的亭子裏歇了下來。
“好得很呢,在翠竹山莊,天天吃吃喝喝睡睡,別提有多幸福了。”珍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