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金城打算和我一起回蘇國。”她笑了笑。
“蘇國,聽說是個很美麗的地方。”莊韻有些向往。
“是啊,好多年不回去了。當年和融融生一起來到這裏,就在也沒離開…”她感慨道。
“說道融融生,他在哪裏呢?他兩個徒弟都在男兒國呢。”莊韻好奇問道。
“我也聽說了,融融生兩個徒弟都很不錯。可惜我已經這麼多年沒見他,不知道他再哪裏了。如果能再見,也是不錯的。”
“哈哈,不過金城恐怕不許的吧。”莊韻嘻嘻笑道。
“嗬嗬,不管他。”天霜看了金城一眼,金城於是立即朝她一笑。
莊韻擦擦汗,這一對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
前幾天還一副不冷不熱的,今天就這麼濃情蜜意?
嗷嗚。
這時場地中間十幾個舞女翩然而入,很快吸引大家注意。
大家正盯著場上的舞蹈看得津津有味,忽而一陣風聲大起,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那些舞女嚇得驚慌亂竄,尖叫一片。
一邊的侍衛和武將,都紛紛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黑衣人臉上帶著木製的麵具,他環視一周,將目光放到了了莊韻身上,頓時,蕭裕起身躍到莊韻身邊,將她護到身後,“你是誰?”
木麵人看著蕭裕,“我帶走莊韻三天,三天便送她回來。”蕭裕震了下,“師傅…”
“恩,裕兒。”
莊韻從蕭裕身後探出個腦袋,“他是你師傅?那…他是秦之行?”也就是說,這個木麵人竟然是她的父親!
秦之行點點頭,忽而身形如閃電般衝向這邊,蕭裕頓時擋在前麵,然而秦之行才幾招,就將蕭裕趕到一邊,一手抓起莊韻,如老鷹般淩空而去,整個過程,不過一會功夫,令人咋舌。
“陛下,您沒事吧?”趙宇這時已經趕到蕭裕身邊,眼見那木麵人幾下就在眾目睽睽下帶走莊韻,就算是聽到蕭裕喊他師傅,他也是十分驚恐。
“沒事。”蕭裕沉著臉,悶聲到。
“公主被抓走了,我們要不要去…”
“不用,宴會繼續。”蕭裕說這,自己又走到台上,於是那些舞女又繼續上前歌舞不停。
金城端著一杯酒,斜著眼睛看向蕭裕,一臉的奸笑,“公主被抓走了,蕭陛下就一點都不擔心?”
“王爺您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公主的事情,不勞煩你操心。”蕭裕瞪著他。
“哈哈哈,我隻擔心蕭陛下因為公主,寢食難安啊。”
蕭裕沒有再理會金城,隻是自己坐著,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趙宇看著,和底下的珍珍幾人對視一眼,其中深意,不言而喻了。
其實蕭陛下和莊韻公主的事情,身邊的這些人,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隻是這段情,要如何解?
……
木麵人提著莊韻來到了河邊。
七月水勢極大,河麵寬廣,月光下波光粼粼。
莊韻坐在地上,看著前邊背手而立的木麵人,許久,她才輕輕問道,“你是我父親?”
木麵人轉過身,他身材修長,看著莊韻,“恩,我是你父親。”
莊韻笑了,“奇怪的父親,你丟下妻子女兒,又將自己兒子仍在別人那裏當牛做馬…是為何?”
秦之行歎息一聲,“我的確不配稱為父親。”
“總之,除非母皇親自認可,我便不會承認你是我父親,不過我很想知道,你為何要如此?”莊韻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