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韻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惡毒啊。對了,先前你們留在牢房裏,金莎莎沒為難你們把?”
“怎麼會,勿忘在那呢。沒想到這小子欺瞞了我們這麼多,他和蕭裕和莊夢一起,合計了這麼打個陰謀,整個把韓國吞了。”風心亂笑了笑。
“可我情願沒有發生這些事。我母皇走得太突然了。”她低下頭。
“別想了,這都是不可預知的。誰知道你父親和瀲紅衣竟然在韓國,瀲紅衣又這麼惡毒…”
“其實想來,她也是可可憐的人。如果她能想開,自己也不會走到這一步。”莊韻歎氣道。
“話說回來有了前車之鑒,你可要好好解決這三角戀的事情,你和王子簾到底咋回事,現在又把你王夫丟在韓國…以後他若是懷恨在心…”風心亂說得直接。
“不會的,王子簾性情溫和仁厚,走前我也很他談過,他願意留在韓國,我和蕭裕的事情,他也理解了。”莊韻道。
“哦,這樣就好,對了,你先前許我當王爺,可算是怎麼回事,莊韻,你可要說話算話呢。”風心亂神情嚴肅。
莊韻頓時汗了。
這男兒古當王爺的,都是同姓皇族,還必須是女子,風心亂怎麼著也當不上王爺啊。
“哈哈哈,我啥時候答應過你了啊。你記錯了吧,風心亂?”
“…莊韻,不帶這樣的吧,你玩弄我感情啊?”風心亂怒道。
“啥?感情?我和你可沒感情,你自重啊。”莊韻退後一步。
“…你這個無恥的女人,果然是和蕭裕一對的,真是物以類聚啊。”風心亂咬著牙道。
“哈哈哈,這話說的,風心亂咱們雖然沒有感情,但是有交情啊,我給你封個官當當?”她討好道。
“什麼官職,你先說說。”風心亂瞪著她。
“那個,心亂啊,你武功不錯,我卻了個侍衛,你不如將就下?”莊韻把頭湊到他前麵,
他看著眼前那放大的諂媚無比,一臉垂涎算計的臉,忽而笑了,原來那個莊韻,原來還沒不見,不過要激發出來。
“好,成交。”隻為了能再次見到那個傻乎乎的莊韻。
莊韻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就這樣?這麼簡單?這麼容易?不會吧?”
“哼,有口飯吃就好了,我要求又不多了。”風心亂笑道。
“…您真是高風亮節,我太敬仰了。”莊韻幾乎要哭了,“話說回來,你在遼城見到你師父沒?”
“沒有,秦之行死的那天,他就走了。不知道去哪裏了。沒事,我們師徒幾個都是隨意的人,能見就見,不見拉倒,沒事兒。”風心亂笑笑。
“那可真隨意。你師父也是個癡心的人,他原來一直喜歡天霜啊。”莊韻感慨道。
“這個我早知道了,天霜沒有當金城妃子的時候,是南方一帶有名的才女,我師傅年輕的時候,一直追隨她。”風心亂道。
“聽說金城和天霜去了蘇國,你師父不會又追去了吧?”莊韻忽而想到。
“不會吧,我師父這也太過頭了。”風心亂擦擦汗。
“罷了,這感情的事情,太磨人了。還有柳小秦和赤如焰,他們呢?”
“去桃花穀了,瀲紅衣瘋了,赤如焰肯定放心不下她的。可憐了柳小秦一個傾國美人,都是你害的。”風心亂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