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情個鳥屎,你都快死了,還開玩笑。”莊韻不信他,隻是繼續上著藥。
蕭裕這才確定了,這一定是莊韻了。
之前屬下說在這裏見到了莊韻,他才不信,莊韻怎麼會在這裏。
然而屬下一而再保證,他便來看看。
一進來醫館,就看到她背對著他,給那個裸著上身的男子上藥。
那人,不正是風心亂。
而那熟悉的背影,怎麼會有假?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直到她說話了,就是她了。
那麼粗魯,那麼不女人,一點都沒錯。
“韻兒…”他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
莊韻身體一震,立即站了起來,轉身看向他。
“蕭裕!”她頓時笑了,端著藥罐就往他這走來,“真的是你!”
蕭裕一把抱住她,頓時她手裏的藥罐子掉在地上,摔得當當響。
“你怎麼會在這裏?簡直…像是從天而降…”蕭裕把頭埋在她的肩膀裏,深深吸了一口氣,熟悉的味道。
她咯吱笑了,“不是從天而降,特意來找你的。”
他這才放開她,“找我?”
“是啊,你不知道啊,你家那個三王爺造反了,還有那個張季…”她急忙說道。
他好笑看著她急得滿頭的汗,“我知道了,所以我才沒去秦城。你呢,怎麼會突然到了蕭國?”
莊韻這才想起大事,“因為小豬被抓走了,我來找他。”她看著蕭裕,一臉難過,她的脆弱,她的擔心,她的絕望,終於不掩飾的冒了出來,甚至擠出了幾顆眼淚。
“誰抓住了他?”蕭裕頓時怒氣上來了。
“廖嬌嬌。原來她是蕭清的人,先前都是埋伏在我們身邊的。”
“…原來是她。難怪了。”蕭裕終於恍然大悟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身邊有奸細,否則當年金城怎麼知道自己和莊夢的合謀?
原來廖嬌嬌一直跟在莊夢身邊,怎麼不知道?
“現在怎麼辦啊,你現在是自身難保,小豬還在蕭清手裏…”莊韻眨眨眼睛。
他有些尷尬,“我說過我不帶手絹的,你怎麼又哭?”
一邊的趙宇十分識相的遞上了手絹,於是蕭裕借花獻佛給她擦了擦。
“別急,會有辦法的,蕭清暫時不會傷害小竹的。”他安慰她。
“可是…我好擔心啊。”她吸吸鼻子。
風心亂已經自己穿好衣服,他眼神有些落寞的看著兩人,自己走到了門邊。
“風心亂?你幹嘛,你還受傷呢。”莊韻看到他,急忙叫住。
“…是麼?我還以為你情郎來了,你就不會再看到別的人了。”風心亂笑了笑,“你們你儂我儂的,我看著受刺激,去找女人了。”風心亂說著已經走了出去。
莊韻瞪大眼睛,“這個家夥,真是的,現在找女人,也不擔心死掉啊。”
蕭裕看著風心亂的背影,眼神複雜。
“好了,在這不方便,我們走吧。”蕭裕拉著莊韻也往外走。
“去哪呢?”
“我在這裏買了個院子,大家都在那裏。這裏不說了,回去在說話。”蕭裕牽著她走到了街上。
雖然是個小鎮,然而街上還是有不少人的。
三月的季節,男男女女都出來透透氣了。
街道邊上,零落的種著桃樹,幾個花瓣慢慢落下,讓這個小鎮子更加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