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小天卻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臨海縣城主不願意提供草藥和大夫,以及糧食。”小天在案子前稟報莊韻。
莊韻臉上一黑,“不願意?她為什麼不願意?”
“臨海城主說,北海鎮要麼是叛軍,要麼已經感染瘟疫,不值得相救。”小天臉上平淡,但是語氣卻極其憤怒。
莊晴受命於女皇,而臨海城主竟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這哪裏是臣子之道?
莊晴氣得要殺了那個城主,然而卻被小天阻止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通報了女皇知曉才好。”
莊韻一下子站了起來,“三花,臨海城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肖風吧?”
三花站了出來,做了個揖,“是的陛下,肖風當年在都城為禮部侍郎大人,和王大人走得近,所以認識了柳小秦。柳小秦自從三年前離開男兒國,一去不返,肖大人自此耿耿於懷。”
莊韻挑挑眉頭,“這個女人,想男人想瘋了,竟然連我的旨意都膽敢違抗!”
“陛下,肖大人性子雖然有些狂傲,但是還是動法守禮的,這次這種行為,應該是受刺激了,柳小秦前幾月病死在蕭國的消息,估計她知道了。”三花香道。
“…我親自走一趟吧。”莊韻歎了氣,“這個肖風,也真是糊塗了。”莊韻又坐了下去,“三花,趕緊準備準備,馬上出發。”
蕭裕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別急,我同你一起去。”
她望著他,“恩。”
很快三花香就將一切準備好了,為了趕時間,他們直接是騎兵出行。
蕭裕一把把莊韻拽上自己的大黑馬。“委屈一下,我盡量騎得平穩些。”
莊韻靠著他的胸膛,感覺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其實我已經學會騎馬了。”她聲音低低的,畢竟自己身份在那,還這麼窩在他懷裏,有些難為情了。
他嗬嗬笑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羞什麼?沒事,你自己那兩下子,讓你騎馬,我反而不放心。”蕭裕說著,一手攬緊了莊韻,加快了速度。
騎兵的速度快,到了下午,太陽還在西邊掛著沒落下去,他們就到了臨海縣。
守城的人一得知是女皇陛下親自來,嚇得趕緊開了城門。
他們才進了城,前邊就有大隊人馬來來迎接了。
為首的正是莊晴和肖風。
肖風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一身黑衣,滿麵肅靜。
看到了莊韻,立即翻身下馬,對著馬上的莊韻道,“臨海縣城主,肖風拜見女皇陛下。”
莊韻在蕭裕的懷裏,正要出口免禮,卻被蕭裕捏了一把,她立即止住了口。
“你這臣子如此抗旨,還不讓她多跪一會兒,不然更加無法無天了。”蕭裕在她耳邊輕聲道。
雖然是輕聲。然而前麵的肖風本就是習武的,聽得一清二楚,臉上頓時有些難看。
莊韻看了看肖風,緩了緩,“肖風,你為何抗旨不尊?”
“陛下,不是臣不遵旨,實在是沒必要救那些叛軍。”肖風抬起頭,一臉不忿,兩年不見,她竟然變了,性子桀驁起來。
“肖風,你好大膽子,你和陛下說話,也是這樣?”莊晴立即一臉怒氣的看著她。
“陛下,臣說的是實話。”肖風不為所動,依舊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