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剛剛讓我難堪的白衣男子,我總覺得他是如此的熟悉,而且他居然知道柳夜與我們生活了五年之久,而那知道我們的事情的除了我們這群人以外,就隻有一隻兔子了。我越看越覺的那男子就是小白。而閉目養神的男子被我盯著盯著,不自然的睜開了眼睛迎上了我的目光,原來真的是小白,因為眼睛是心的窗口,即使改頭換貌也騙不過我的眼睛。我笑著扭過頭看著依舊在玩著杯子的柳夜問道:“夜,我記得你不是到哪裏都帶著小白那隻兔子嗎?怎麼今天都不見小白呢?”
柳夜聽了我的話,愣了愣瞟了一眼那個白衣男子,隻見白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柳夜回答則是淡淡的看著我說道:“小白估計還在穀裏呆著,那隻兔子本就是野兔,我怎麼可能時時刻刻盯著它呢?”聽了柳夜的話,我笑了然後看向白衣男子:“哦?是嗎。那巫醫大人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此時此刻能坐在這裏的人除了我們以外,似乎還有一個外人,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在穀裏的五年之久的事情?是不是阿,小白?”
“聖女大人說笑了,在下怎麼可能是隻兔子呢?”那白衣男子笑道,“聖女大人的事情,在下之所以知道,其實是因為巫醫大人提起過。”
我笑了,因為我了解柳夜的性子,私事怎麼會告訴一個外人呢?即使是熟人也未必能夠知道這事情,於是便緩緩的說道:“夜,你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連私事都會告訴一個外人的人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柳夜啊?難道這個男子與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說……”
“好了,聖女大人有些事情不可說破,如果在下願意告訴聖女大人之時,那麼在下會全盤說出,隻是現在時機未到,請聖女大人不要再過多的探究。”那白衣男子在我話未說完之時,便打斷了我的話,我隻好聳聳肩,心裏想著誰讓你剛剛讓我難堪的,現在換你試試這種感覺。其實,我知道很多東西不能探究太多,否則知道的越多對自己也不一定會有利,隻好作罷。
現在氣氛可真是詭異的安靜,我的男人們除了柳夜以外,都盯著那個白衣男子看,似乎都想看穿他,終於,那個男子在群眾的目光下離開了船艙。當白衣男人走出船艙的時候,我哈哈的笑了起來。整個船艙都是我的笑聲。
我的肚子在我笑著笑著便“咕嚕……”一聲響起,我一下子愣了,而在場的男人們都被這樣不和諧的聲音震驚到了,然後都默默的笑了。一旁早在抓著東西吃的寶寶,滿手油膩膩的揮舞著說道:“娘親,你是不是餓了?快點嚐嚐這裏的食物吧,很美味的。”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雞腿,一看居然是柳夜用筷子夾給我的,我笑著拿手拿過,開始啃了起來。我的吃相可真是不是一般的難看,柳夜卻毫不嫌棄的為我一邊夾著菜一邊幫我擦著嘴,而兩旁坐著的男人們,狠狠的瞪著柳夜的動作,恨不得要把柳夜給弄下來,其實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錯,雖然現在還是不能對柳夜真正的放開心扉,可是我覺得身邊留著一個醫生也不為過,起碼不用在擔心寶寶會被別人毒害了。
吃完了飯菜,柳夜用手巾幫我擦了擦嘴,仔細一看,這不是我離開無情穀後掉了的手絹嗎?怎麼會在他那裏,這個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塊手絹了。我搶過手絹問他:“夜,這不是我的手絹嗎?怎麼會在你這裏。”
柳夜紅了紅臉頰,坐在一旁繼續玩弄著杯子,不回答我的話。我頓時覺得柳夜此刻真是可愛,原來柳夜也會臉紅那,我還以為他就是一冰塊,其實我覺的他與冷天衡同樣是一個冰塊,可是冷天衡不同,冷天衡其實心裏是一把火,恨不得把我時時刻刻摟在懷裏的那種霸道的男人,而柳夜不同,柳夜是那種冷冷的,但是柳夜是個心很細膩的男人,他待人都是冷冷的,但絲毫不感情用事。
也難怪柳夜能夠成為巫醫,能夠讓別人信服他,隻是我奇怪的是短短的幾天他怎麼可能就成為豫州的巫醫,絕對沒那麼簡單,隻是現在問他的話,估計他也不會說,等晚上隻有我和他的時候在問他也不為過,而他的腿是什麼時候好的,現在也不適合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