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上桌,我拿著開瓶器一口氣開出一箱啤酒。我也不管美女們的大吼大叫,先一人麵前遞過去一瓶。
很快,在我們這包廂吵鬧的氣氛下,第一道菜上桌了。緊接著就是第二道,第三道……隨著服務員此起彼伏的進出包廂,我們麵前已然呈現出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我給自己倒上一杯啤酒,順手又奪過坐在我旁邊劉貝貝的杯子,也倒上一杯。
看著劉貝貝手舞足蹈的想要搶奪我手上的杯子,我說:“劉大師,不管怎麼著。今天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來,徒弟先敬你一個。”說著我一飲而盡,還將我手上的杯子倒握在手裏,示意劉貝貝我這杯酒已經喝幹淨了。
酒剛下肚,一桌子人那是蜂擁而起,一片起哄聲。
劉貝貝架不住人多勸酒,咧著嘴將我給她到的一杯酒給喝了下去。
有我帶頭,我宿舍的這幫家夥那是一個個爭鋒效仿。敬酒詞也是五花八門,讓人防不勝防。
還別說,酒還真就是個好東西。幾杯酒下肚,我們這一桌子的氣氛瞬間被推至了高,潮。孫浩荀更不用說,那是一個勁的盯著蕭西可敬酒,最後竟然發展到自己喝三杯,蕭西可喝一杯的損招上。
而結巴硬漢也不說話,反正就是不斷倒酒,然後對著娃娃臉的邱晨芬舉起來,一口一口的幹。最後搞的邱晨芬實在不好意思也端起酒就喝。至於其他人那也沒閑著,一個個都物色了一個目標,想盡辦法的灌酒。
隨著時間流逝,我們這一桌的飯局也接近尾聲。我們一個個那吃的都是肚大腰圓,麵紅耳赤。就連一味死守堅決滴酒不沾的周甜菲也被這一屋子的酒味熏的俏臉緋紅。
酒足飯飽之際,眾人還有一些意猶未盡。挺著肚子靠在椅背上,借著酒勁天南地北的胡吹一通。這也是喜歡喝酒的酒鬼最喜歡幹的事,因為這會兒無論你把牛吹成什麼樣,第二天你都可以用手揉揉頭,甩甩腦袋。然後極不負責任的說,‘哎呦!我昨天說什麼了。我昨天酒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而這一類人的經典開場白就是‘不是我酒喝多了跟你吹啊!’
我笑而不語的和劉貝貝靠在椅子上聽著他們吹牛。
忽然李誌武提議說:“要不一會咱去KTV在續一場怎麼樣?”
此提議一出,那是一呼百應。玩的正是哈皮的眾人皆是高舉雙手讚成。
我一見這陣勢,頓時是額頭汗下啊。我一邊擦汗一邊說:“今晚就別了吧!改天怎麼樣?今兒我酒喝高了,渾身難受著呢!”
倒不是我不合群,而是小爺我兜裏的錢包實在吃不消啊。
可誰知我剛說完,陸毅然晃晃悠悠的掏出一包銀針,打著酒嗝說:“沒事,一會我給你紮兩針,一準保你是針到酒醒。”
我說:“哎呦!陸哥,你還是先紮紮你自己吧!我看你這比我醉的還厲害。”
陸毅然擺了擺手說:“哎~有句話叫什麼來著。醫不自治!講的就是一個從前有個醫術非常高醫生給自家人看病,結果開藥時有一劑藥開輕了,最後導致家裏生病這人病始終不見好,最後還是找的別人才把病看好的。所以我紮自己不行,但紮別人,那是一紮一個準。你別動,我這就過去給你紮兩針。”
我無語,這是什麼理論?
我苦著臉說:“我沒動啊!陸哥,你快坐下吧!看你這都晃得不行了,還能給我紮針麼?”
陸毅然聞言麵色不快說:“不相信你陸哥是不是?不是你陸哥酒喝多了跟你吹,針灸那可是早在兩千多年前我們的祖先就發明了,傳到至今已經是國粹了。你陸哥更是掌握了其中精華所在,不敢說包治百病,但也沒什麼疑難雜症可以難倒你陸哥的。小到傷寒感冒,大到癌症毒瘤,那隻要你陸哥一出手,保你是針到病除。對了,你就說你感冒是不是你陸哥給你紮好的吧!”(看到沒?我剛說什麼來著,這酒喝多了的人都這幅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