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會一定,說幹就幹!我按下床頭呼叫器。不一會功夫,那個小護士變一席白衣帶著口罩走了進來。
小護士沒好氣道:“哪不舒服?”
而我此刻再也沒有了原來的心情,滄桑的說:“手機借我!”
小護士似乎早就知道一樣,我剛說完。便掏出手機扔給我,沒有像以前一樣總要先長篇大論的自我良好一番!
我拿起手機給徐旺康打了個電話,由於上次的事,他的號碼像是印在我腦子裏一樣,所以沒費多大功夫我便撥了號,打過去。
電話裏沒有多話,我隻是讓他立刻過來第一人民醫院。其他的沒多說一句。
還回小護士的電話,我便打發她出了病房。自己獨自躺在床上等著三蹦子。
約摸十幾分鍾後,就在我凝神思考之際,徐旺康推開病房門,一眼看見我狼狽的躺在床上,微微一愣問:“你……又掉陰井裏了?”
我轉過頭,嚴肅的說:“三蹦子,幫我個忙!”
徐旺康見我從未有過的嚴肅起來,也意識到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突然變得與他憨憨的外表格格不入的果決起來:“說!”
“我吸毒了,原因很複雜且我不想讓你卷進來。”
“你要我做什麼?”
“想辦法搞定醫院方麵,不能讓他們報警!”
“然後呢?”
“我要立刻出院,你幫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接著在去我公司一趟,就是你上次送的那個相親女孩哪裏,跟他們說我沒事,讓他們不用擔心。”頓了頓“如果他們問你我的狀況,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讓他們過來看我!”
“為什麼?”
我將頭歪向一邊,看著窗外,良久後才喃喃說:“我失去了一樣東西——朝氣!”
話畢,徐旺康也第一次在我麵前表現出一個國際貿易大股東應有的行事風格。沒有一句多餘的話,而是雷厲風行的出了病房。
十分鍾後,四五個穿著藍衣,帶著藍帽藍口罩的醫院護工火急火燎的推著擔架床進了病房,在護工後麵,那個小護士也跟了進來,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接著掏出手機遞給我說:“這個借你用一天。”
我剛接過手機,便被幾個護工從床上抬到了擔架上,然後毫不停留的被推出病房。
移動中,我看見那個小護士一直跟在我旁邊,便問:“他呢?”
小護士明白我指的是誰,說:“他說他出去有點事?一會兒會通過我的手機跟你聯係。”
就這兩句話的功夫,我已經被護工推進電梯,下到醫院一樓。
剛出電梯,一個一身白大褂的醫生攔在我們麵前:“等一等!”
護工停下車,醫生拉過小護士到一邊說:“肖菲醫院準備安排你照顧他一段時間,一直到他痊愈為止。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你可能需要照顧他三個月。”
小護士:“可是……”
醫生:“聽我說完,這段時間你會有十萬元的額外護理費,而且醫院的工資依舊發放。至於他的生活費有另外的五萬,如果不夠可以說!”
“不是錢的事,陳醫生!我不明白他上的這麼重為什麼不多住一段時間院?而且要保姆不會請月嫂嗎?我是護士有不是家政!有錢也不能這麼砸人吧!”
“嗬嗬,肖菲!消消氣!這個病人很特殊。”說著陳醫生遞過手上拿的一疊文件:“這是他的檢驗報告。看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小護士肖菲接過綠皮文件夾就要翻開來看,被陳醫生一把按住,小聲道:“現在不要看,等你把他送到地方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