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下來,找我和小護士谘詢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的名氣也越來越大。直到現在,很多剛準備結婚的小夫妻都以把我們請過去作為自豪!已然發展成了一種風俗習慣。
而我們過去了也不要出份子錢,反而還會得到或多或少的出場費。
那些新人們也改變了結婚風格,結婚第一個不是拜天、拜父母。而是跑到我和小護士麵前納頭就拜,我真怕他們手裏再拿三炷香,不然我就真變成,沒了都不知道怎麼沒得了!
終於在一個明月當空漫天繁星的晚上我忍不住問小護士道:“我說你怎麼對管張家長李家短的事這麼上心?”
小護士說:“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當一個人民教師,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我苦著臉說:“那你也不能把我也拉著一起燃燒了啊!起碼你要先問問我媽同不同意吧!廠家給你專利了嗎?”
小護士一臉純真的看著天空,雙手托著腮,會心微笑著。
我一見這她這模樣,又不忍心數落她了,這也是我的一個軟肋,一見到女孩天真爛漫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的去包容她們犯得所有錯!
第二天一早,一縷紅光透過窗撒進屋裏,我早早的起了床,拄著拐棍跑到陽台上呼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入秋的早晨已經漸漸偏冷,我穿了件單衣不覺間有些發寒起來!
回憶著,這一個半月的時間,如夢似幻一般,我成功戒了毒、腿傷也恢複了不少,而且還奇葩的和小護士長了模範夫妻。
刹那間,我忽然想到了劉大師,也不知道她最近過得好不好,是否偶爾也會想起我?或者已經把我忘了?劉大師的臉又浮現在我腦子裏,而我也再次泛起一絲微笑。
我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門口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拄著拐棍一瘸一拐的開了門。
是劉大媽,劉大媽一見到我,笑瑩瑩的說:“小王啊!今晚我們小區要開個晚會,特地給你和小菲辦的,算是謝謝你們這半個月為我們小區裏的夫妻調解矛盾的。”
我微笑:“劉大媽,不用了。我們還怕幫了倒忙呢!”
聞言,劉大媽笑的更歡了:“要的,要的!小王啊,你們對這個小區的功勞那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今晚你們一定要到場啊!”
說完,劉大媽便邁著妖嬈的步子走了。這時,小護士聽到外麵有動靜,光著腳,還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朝我走過來。一手撓著頭,迷迷糊糊的問:“誰來啦?”
我沒好氣的說:“是你的無產階級!”
小護士頓時來了勁,瞪大了眼認真的問:“這回是因為什麼鬧得別扭?擠牙膏還是穿拖鞋?”
我見她這樣,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最後無奈的說:“都不是,是給我倆開慶功宴的,讓我兩晚上去參加晚會!”
話畢,小護士立馬又委頓下來:“那不去了,沒意思!”
我鬱悶的說:“你這都安的什麼心,我怎麼看你有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