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讓顧然愛她愛的死去活來,隻要能讓她先甩掉他就行了,她可從沒奢望過這隻種馬會為了她,而放棄那無拘無束美好的原始森林。
“夠了!”
安炎焰還沒轉述完種馬給她說的分手演講,就被左矢鬱用力的摁進了懷裏。
鼻子直直的撞上左矢鬱堅硬的胸膛,從這陣陣酸楚的疼痛中,安炎焰感覺到左矢鬱散發出來的怒氣。
如果她能看到此時的左矢鬱,她就不會認為左矢鬱隻是簡簡單單的動怒了而已,那冷冽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前方,風雲翻滾的叫囂著要那個叫做顧然的男人永無寧日,這些下麵,還有著些隱晦的刺痛。
這隻被自己滿心滿意嬌縱出來的貓崽,可不是顧然你這種敗類可以隨意侮辱的。
鬆開安炎焰,左矢鬱站起身,在床邊的毛毯上坐下,背對著安炎焰說道:“我隻要你記住,你安炎焰是世界上最值得被愛的女人,而在這個世界,隻有配不上你的男人,絕對沒有你配不上的男人!”
安炎焰眨巴眨巴圓溜溜的貓眼,“噗嗤”笑了出來,平時見他對誰都那麼一股子的溫煦的白馬王子樣,真沒想到,他這斯文敗類也會說這麼曖昧的話。
“笑什麼笑?”左矢鬱轉回頭,微眯著眼瞥過安炎焰。
“既然你想安慰我,那就做出點實質的表示啊。”
“你這樣子,需要安慰嗎?”
“需要。”
“嗷嗚。”心動不如行動,不等左矢鬱回答,安炎焰將自己的不爽情緒,全放在了這口不加控製的利齒之上。
即便感覺到左矢鬱的輕微顫抖,她還是不鬆口,在自己下巴實在酸的不行了,她才拖著一嘴的口水,離開了左矢鬱的肩膀,之後還不忘砸吧砸吧自個兒嘴巴,眼裏有些新奇,竟然有她最喜歡的牛奶味兒,這貨的肉還不錯啊。
左矢鬱撫上自己被咬的右肩,看向在那回味帶奶味兒的肉的安炎焰,眼裏是消瞬即逝的黑暗風暴,這丫的真真是太久沒被教育了,這膽子還真是養的夠肥的。
見左矢鬱久久盯著自己,安炎焰本能感應到危機,還沒來得及撤離,就被左矢鬱單手一揚,掐住了兩腮。
看著安炎焰被他捏的不得不變成香腸的嘴唇,左矢鬱皮笑肉不笑:“小安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你。”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小安子奮力為自己進行辯護中。
“讓灑家來教教你規矩。”說完,見左boss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條繩子,三五下就把安炎焰肉夾饃狀的和著被子捆好吊了起來。
“鬱鬱。我知道錯啦。”半空中體驗著蕩秋千的安炎焰牌肉夾饃完敗,跪求道。
“小安子乖,規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灑家相信你能行的。”下方是悠哉的觀看的左boss。
幾天後,在B大的林蔭道上,剛吃飽的安炎焰和左矢鬱撞見了正在和新歡調情的種馬君顧然。
左矢鬱低頭看向身側的安炎焰,隻見此女麵容平靜,黑色的眼眸如興不起波浪的死海般注視著那兩人,嘴角帶著不以為然的淡笑,收回視線,左矢鬱淺淺的吸了口清爽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