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長的手指撫過安炎焰蒼白的麵容,他清冷的聲音隱含不甘,道:“安安,還記得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件事嗎?”
“……”安炎焰雙眼噴火,不敢置信的瞪著顏安欒,真不敢相信,他竟然還有那臉提及?!
“安安,如果你當時不是那樣,我不會那麼早就暴露自己……”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任何話。”
“我隻是愛你而已,不要避我如蛇蠍……”
左矢鬱下班回到公寓,清冷的公寓裏,安炎焰麵色蒼白魂不守舍的坐在沙發上,他急忙蹭掉鞋子,順手開了屋裏的暖氣,急急的來到安炎焰身旁。
“焰焰,怎麼了?”觸手是刺骨的冰涼,真不知道她到底這樣待著過了多久時間。
“鬱鬱……”被左矢鬱擁進寬厚溫暖的懷裏,安炎焰緩緩清醒過來,聲音甚是虛弱無助。
她的身子還在輕微的顫抖著,但是感覺到她冰涼的身體有點緩和了,左矢鬱進屋把那隻大狗熊拽了出來,塞進安炎焰懷裏後,繼續將其挪進自己懷裏。
“我在。”
環住她的手臂緊上一分,左矢鬱沒有任何話語,他知道,安炎焰這個時候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話語上的安慰,隻需要他安安靜靜的陪在一旁,便是她最需要的需求了。
從背後不斷彌漫開來的奶香舒緩著她緊繃的神經,再加上身後有左矢鬱這尊無敵驅魔大神守護,她緊張了一天的身體終於在這種氛圍裏輕鬆下來。
“鬱鬱,你說,我是不是很沒出息?隻是碰上了顏安欒而已,就嚇得自己這份鬼樣子……”懷裏說話的安炎焰的聲音幾近呢喃,平緩的呼吸起伏著。
將安睡過去的安炎焰抱回房間,在為她褪去厚重的衣服後,左矢鬱臉上升騰陰寒之氣。
從她脖子上那一長串蔓延至鎖骨的刺眼紅斑,就算是初中生也知道是什麼,顏安欒啊……自己還真是大意了。
當年發生在安炎焰和顏安欒之間的那件事,他知道的並不是很清楚,隻是隱約的能感覺到,安炎焰和顏安欒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在左矢鬱印象中,那個叫顏安欒的小男孩,至今為止就從未長大過,他狂妄自大,又自我為中心,‘唯我獨尊’說是他的座右銘也不為過,但是他對安炎焰這個小姐姐卻是珍愛的很,然而左矢鬱從不認為,那麼一個小屁孩會懂什麼是****,因為他就不是那種過早懂愛的人。
現在看來,他是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顏安欒這個孩子對安炎焰的喜歡,就算……這孩子不懂什麼是愛,恐怕他潛意識裏已經有了這種感覺,從而身體才會比大腦更誠實更迅速的做出反應。
他帶上了房門,若無其事的拿了換洗睡衣進了浴室。
這會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還是說……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安炎焰在床上眯了一會兒,腦子是越來越清晰,最後幹脆翻身起來,跑到那一堆還未拆解的禮物堆裏,找出顏安欒送的禮物。
這是一個全黑的盒子,隻有巴掌大小。
拉掉絲帶,打開盒子,一串綴滿鮮紅色琉璃的手鏈映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