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的這樣理直氣壯,憑的就是剛剛王爺直接要了她,卻完全不理會做前戲的冰雪女人這點。
冰雪女人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已經完全站直了,她沒有任何的顧忌,一個抬腿,就將馨兒給踢飛了出去。
馨兒直接撞上了牆壁才停止了飛行,她被撞的胸腔中一股悶氣上不上下不下的堵著難受。
“蛇信。”王爺悠悠的開口,就好像發生的事都不是事。
蛇信收回腳,看了眼出聲阻止她的王爺,又看了眼被暗處跑出來的幾個男人拖走的馨兒,這才轉身向顧然走去。
即便她全身沒個條子遮擋,她也沒有絲毫感覺的大方向前,以同樣的方式,她揪著顧然腦門前的頭發,將他拖到了床邊,一把甩到了床尾上,然後她才慢裏斯條的爬回王爺身邊,窩進他臂彎裏。
“這是爺第三次開口了,你要是再不回答,那爺隻好讓你永遠當啞巴了。”這樣說著,王爺又顧自開始感歎起來。
“好不容易有個還算滿意的尺寸,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被玩兒壞了,蛇信啊,你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就被爺弄壞了啊,不然爺會很不開心的哦。”
蛇信看了床尾的顧然一眼,然後往王爺懷裏縮了縮,揚起腦袋,伸出舌頭舔上王爺的唇。
在此有必要好好的說說王爺,別以為他是有多老,他是個正值黃金時段的‘高富帥’啊,帶黑屬性的一隻帶毒種馬。
他本名並不叫王爺,但是在道上的人還真沒幾個知道他本名,他這‘王爺’的稱號,是因為他萬花叢中過,卻一點花露水都不留的掃蕩作風,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人說的一夜七次郎都及不上他凶猛的萬分之一,所以他被冠上‘王’,從某種意義上而言,而後麵的‘爺’是對他的尊稱,所以久而久之,‘王爺’成了他的名號,而名字這種東西反而被眾人給遺忘了。
“我沒有……得罪黑木。”
王爺邪笑,手裏把玩著蛇信,顯然是不相信顧然說的話。
“你當爺是好耍的?”
“我得罪的是左矢鬱,不是黑木。”
聽到那個久違了的名字,王爺的神情有些讓人難以莫測。
“左矢鬱?”他這樣帶著疑惑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我想上了他中意的女人。”
“哈哈哈哈。就衝你小子這點,我就幫定你了。”他看起來是被顧然的話給愉悅到了,拍著蛇信白皙的小屁屁笑的猶如神經病人。
“真的?”顧然緊盯王爺的眼裏升騰起希望,這是他進了‘夜城’之後,在知道情況後,第一個說要幫他的人,而看王爺,很顯然的,他的確是有和黑木抗衡的氣勢。
雖然說看人不能看外表,但是顧然現在哪管得了那麼多,隻要有人肯救他離開這個魔窟,那人說什麼都不重要,他隻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不是人待得地方。
“左矢鬱啊……這個男人消失了很久了呢,我也有好多債需要他還的。”
“他竟然已經有中意的女人?哈哈哈哈。這又是一個好消息啊,顧然,那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