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安欒的出神被打斷,回過神來,就見她嘴邊一大塊的蛋糕殘渣,他習慣性的伸手就將她的花貓臉抹幹淨,將擦在指腹上的蛋糕全熟舔進了嘴裏。
“沒人跟你搶,吃的嘴邊都是了。”
伊麗莎白感覺自己的心跳跳的就好像要蹦出來一樣,臉紅的完全不知所措,而這個讓她束手無策的男人卻沒有絲毫的意識。
顏安欒很煩躁,很急躁,很焦躁,他從機場回來的一路上都是這樣的狀態,就連一旁的伊麗莎白都明顯的察覺到他的情緒了。
“顏少爺,您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哈?”顏安欒奇怪的看了一眼做身邊的伊麗莎白,從小到大身體就倍兒棒的他怎麼可能會身體不舒服,他又不是她一臉的變弱樣兒。
然後顏安欒不再理會一旁擔憂的看著他的伊麗莎白,又顧自煩躁急躁焦躁起來,他心裏火燒火燎的折騰著,他想立馬就見到安炎焰啊!想見她!想見她!明明知道兩人就在同個城市他卻不能去見她,這讓他更加的煎熬難耐。
他就這樣自己折騰自己的折騰了半路,忽然他眼前靈光一閃,綠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伊麗莎白不放。
也虧的伊麗莎白的那幾個人不在,不然他接下來的事也不會這樣順利進行了。
伊麗莎白在前麵這二十年時光中,從未遇到過這樣大膽盯著她看的男人,就算是女人也從來沒有過,一直被貴族淑女的養成讓她的性格無比的單純無邪,但是說的難聽些,就是膽小懦弱無主見。
她被顏安欒這熾熱的視線注視的有些手足無措,想開口問他怎麼了,但是又被這道視線逼迫的說不出話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不知不覺把自己給逼的缺氧起來。
雖然顏安欒的眼珠子是一動不動的盯著伊麗莎白的,但是他現在全部心思根本就不在她身上,以致於伊麗莎白那明顯因缺氧而憋紅的小臉完全被他給無視了。
“瓊斯小姐,我們做朋友吧。”忽然,他這麼開口。
前麵開車的中年男人抓住方向盤的雙手一滑,車子不可察覺的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伊麗莎白直接被顏安欒的嚇一跳,吃驚的微微張開了小嘴,氧氣立馬爭先恐後的竄進她喉嚨,她直接被嗆得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
今天的顏安欒出奇的溫柔,他帶著無奈,一臉看熊孩子的表情伸出手,輕輕的拍打上伊麗莎白看起來異常纖弱的脊背。
“我隻是說讓我們做朋友,你也不用激動成這樣吧。”他一邊幫伊麗莎白順著氣,一邊用空閑著的那隻手,頂在自己膝蓋上支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等順過氣之後,含水的眸子笑意漣漣的看著顏安欒,裏麵盛滿了濃濃的欣喜。
“顏少爺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可以做朋友嗎?”
“本少爺說的話可是一言九鼎,當然是說到做到,說我們是朋友我們就是朋友,怎麼?你還不願意了?”
伊麗莎白趕忙擺手,這可是她第一個朋友,她怎麼可能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