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淚牛滿麵的哀嚎:習慣害死人啊,她真是太習慣左矢鬱對她做出親密的舉動了,以致於她被抱回的一路上,她隻顧想著顏安欒終於走出那段不該存在的感情一事,完全沒想到自己又是貓落狗口。
“你該說說了,對我,你到底把持著怎樣的態度?是喜歡?還是討厭?是能接受?還是猶豫不定?”左矢鬱這話說的比任何一次還要直接明了,他很直接的丟出了問題,想要知道安炎焰到底怎麼看他的態度十分的堅定。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任由安炎焰像隻膽小的鴕鳥一樣把自己埋首在沙堆裏,他直衝直撞,狠厲不留餘地。
“焰焰,你該知道的,高中的時候因為你的不告而別,我過的是怎樣的生活,或許我的人生就是在那個時候產生巨大的歧路,但是我回想起來,感覺我需要那樣黑暗的一麵,要是我不能發泄了,我也就無法堅持到現在了。”
“我很在意你到底會怎麼看待我那樣令人作嘔的一麵,我也很擔心你一旦知道我那麼冷酷無情後,會對我產生恐懼,但是我不得不明確告訴你,就算你真的害怕了,我也不會對你放手了,以前讓你跑走一次我就已經受不了了,我不認為現在的我能承受的住你離開的選擇。”
左矢鬱說著,視線火熱,幾近要將她燃燒吞吃入腹,他的大掌一路上移,灼熱的氣息也越漸向她靠近。
幾近呢喃的低沉聲音繼續震動著:“焰焰,告訴我,你要我。”
安炎焰氣息微喘的癱軟在左矢鬱懷裏,迷離醉眼的看著和自己額貼額盡在咫尺的男人。
她心裏很奇怪,同樣的觸摸,為什麼顧然的會讓她惡心,以致於她禁止顧然碰她一下,而同樣的觸摸,為什麼顏安欒的卻會讓她害怕躲避,而又是同樣的觸摸,為什麼……為什麼唯獨左矢鬱的就是不一樣的?
她有過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但是那時候她即便是全心喜歡著左清澈,但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去觸摸一個人,那時候她隻需要能待在左清澈身邊她就感覺很開心了。
左矢鬱不滿安炎焰在這種狀態下還能顧自神遊,即便他還清楚她那欠抽的性格,但是他還是不滿,重重的“嗷嗚”咬上那張殷紅的小嘴,他沒有絲毫溫柔的啃噬起來。
逐漸加深的刺痛激醒了遊神的安炎焰,她麵如桃花,不媚也妖的泛著水霧的貓眸呆呆的望著忘我在她唇間的左矢鬱,心髒忽然就重重的“噗通”跳了一聲,嚇的她全身一下就冒出了冷汗。
她身體條件反射的掙紮起來,長久的屈膝讓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好不容易抽離了左矢鬱對她的勾引,她卻被自己發麻的雙腿給直接弄跪了。
左矢鬱不依不撓繼續撲上來鉗製住她,現在兩人的位置也天翻地覆的反倒了。
看著同樣滿臉緋色的左矢鬱,安炎焰愣住了,整個人都感覺飄飄欲仙了,她從小到大就沒抵製過臉紅的左矢鬱對她產生的誘惑。
她全然沒有自己被左矢鬱壓住的自覺,心神早就被跨坐在她上麵的左矢鬱給勾的神遊天外去了。
左矢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紳士,更不可能溫柔的放開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說開過葷的和尚總會惦記肉的滋味,左矢鬱也是這樣一種狀態,安炎焰幾次三番的讓他嚐到她的甜美,讓他對她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意誌更加的薄弱了。
兩人身上都充斥著熟悉的奶香味,這更是讓安炎焰放鬆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