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鼠彪跟了個大哥,正式進了黑社會,名聲還越來越響,隻不過道上的人始終想不明白不愁吃不愁喝的他為什麼會去搶押款車。
此刻的老鼠彪靠在窗口前看著那些提著大包小包敢車的乘客,看著看著不禁笑了起來,“去他爺爺的,一群呆子,跑著去投胎啊,有座位的就是有座位,沒有的就算你會飛也沒用,真想不通這群人敢死一樣是為了什麼?老子就算犯了事也比你們強,專車接送。”說完老鼠彪立刻起身走到杜月昕旁邊坐了下來,賊笑著說,“你說是吧?美女。”
一旁的連瑜看見了連忙把老鼠彪拖了起來帶到自己的床鋪前用力一推,把老鼠彪推倒在床鋪上,然後惡狠狠地說:“少她媽廢話,給我們老實點待著。”
“哈哈,不但有專車接送,還有覺睡,這待遇真好,真好喲。”老鼠彪不怒反笑。
杜月昕在旁邊完全沒理會老鼠彪剛才的一番話,隻是埋頭看著手中的雜誌,她覺得跟這種人廢話還不如對著鏡子說話,她腦袋裏隻想著早點回去看女兒小灰灰,她不在女兒身邊,身邊的人處處都忍讓女兒,遲早把女兒寵壞,想著想著火車終於開動了,再過38個小時她就可以回家了,這次的任務比以往輕鬆的多,可不知為什麼,杜月昕卻感覺身心疲憊,不知不覺地她便進入了夢鄉。
夢裏她又一次的看見了她死去的丈夫陸百川,丈夫倒在血泊中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用顫抖地聲音提醒她,好好照顧女兒小灰。她哭泣著自點頭,大聲地呼喊著丈夫的名字。
等她醒來已經是淩晨,她洗了一把臉後和連瑜換班,此刻格外的安靜,老鼠彪已經睡著,她一個人站在窗口前凝望著車外,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人們總喜歡盯著車窗外,似乎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但是……到底是在尋找什麼呢?
火車不眠不休地行駛了30來個小時,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黃昏的最後一次輝耀照進車廂,馬上他們又要迎接第二個夜幕的降臨,火車已經開到JX境內,離廣周已經不到八個小時的路程了,預計淩晨他們三人便可抵達廣周。
這時耳邊傳來列車長熟悉的聲音,“各位旅客,前方到達贛州車站,預計到達贛州車站的時間是18點40分,停車5分,請各位下車的旅客做好下車準備。”
聽到這,老鼠彪突然肚子疼了起來,嚷著要去廁所,可剛走到廁所邊便傳來一陣惡臭,熏的讓人窒息,連瑜一看原來廁所堵住了,汙穢物湧了出來。
連瑜無奈,二人隻好帶著老鼠彪穿過3號車廂去那裏的廁所,可是剛走到一半,突然聽到後麵傳來一聲媽媽,杜月昕連忙回過頭,卻發現自己的女兒小灰灰出現在車廂內。連瑜一看連忙拔出手槍指著小灰灰後麵的兩個中年人。車廂內其他的人都被連瑜這一舉動嚇傻了眼,這時才注意到老鼠彪手上的手銬,全都躲進床鋪裏,過道上隻剩下連瑜三人和小灰灰三人。
站在小灰灰後麵的兩個中年人一個皮膚很黑,高大魁梧,一臉的腮邊胡子,可看上去年齡並不大,另外一個身材略微矮小,卻一臉的得意之色。小灰灰看見媽媽高興地跑過去但剛跑幾步便被那個大胡子抓住了,旁邊小個子走上前幾步,做了一個交換的手勢,然後轉過身捏了一下小灰灰的‘臉。
連瑜一手抓著老鼠彪另一支手拍了拍杜月昕,想聽聽她的意見。杜月昕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也拿不出任何意見,她看了一眼連瑜又看了看小灰灰,似乎是在告訴連瑜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灰灰大聲喊著媽媽,媽媽,每一句都像一根刺一樣紮進杜月昕心裏,她緊握著拳頭突然用力地捶了一下窗戶,然後伸手進了口袋準備拿手銬鑰匙。
她並不是真想解開老鼠彪,但是眼前形勢對他們兩人相當不利,自己的女兒暫且不說,車廂內還有五十多名乘客,但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束手無策了。
就在這時,火車突然駛進一個隧道,眼前所有的事物都被黑暗吞噬,兩秒中之後又回複到剛才的情形,杜月昕拿出鑰匙象征性地在對方眼前晃了晃,然後準備給老鼠彪解鎖。
“快點。”點字還沒說完,隻聽見嘶的一聲,小個子頸部突然飆血而出,就像堵不住的水龍頭般鮮血瞬間流了一地。大胡子看到地上的鮮血剛一側頭又是嘶的一聲,鮮血直飆,一秒鍾不到兩個人先後倒下了,成了兩具沒有溫度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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