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這所以能做到這麼大的共同體,就是把其他共同體的小孩女人做人質,然後威脅他們開恩賜賽,並讓他們認輸,不過他們估計萬萬沒想到,那些人質已經被他殺的事實吧。”
虛力子一邊道出事實,一邊用看禽獸都不如的眼神盯著加爾德。
而加爾德則越聽越冒汗,他自認為處理那些很好的事情,竟然被眼前這個人知道,並且還說出來,一想到這裏,加爾德拚命想脫離飛鳥的命令,可現在隻是渣渣的他,完全就是沒能力掙脫。
“真的是第一次看見如電視般的人渣啊。”
飛鳥嘲諷的望著加爾德,春日的眼神第一次用冷淡看著加爾德,很少有人讓她誕生如此的眼神。
“飛鳥放他離開吧,讓他像隻喪家犬的離開吧。”
飛鳥緊緊地盯著加爾德道:“你給我聽著,這次的恩賜賽,由我和春日來跟你打,我要讓你明白,人渣應該怎麼處理,人渣紳士!”
說完解除了加爾德的命令咒,不過,加爾德憤怒變身老虎人道:“你這個黃毛丫頭!”
“空間禁錮。”
虛力子嗜血的眼睛盯著加爾德慢慢道:“你敢再動一下,我保證你連恩賜賽不用參加就可以去死了。”
被禁錮著的加爾德也知道這次麻煩了,而且還是不小的麻煩,虛力子解除了禁錮,他馬上灰溜溜的跑了。
黑兔冷酷道:“第一次讓我想宰人。”
加爾德的做法讓善良的黑兔不止憤怒並且也真真正正升起殺人的心思。
“行了,行了,不要為這家夥操心了,我們去[千眼]吧。”
十六夜眼看這樣,馬上轉移話題,來平複心情。
“嗯,我們現在過去吧。”
被十六夜一轉,大家也不想加爾德,往[千眼]去。
來到[千眼]的門口,虛力子觀察了一下,發現環境挺不錯的。
突然,門口裏麵走出一位穿著日服的女孩,黑兔走去道:“不好意思,請問現在可以鑒定恩賜嗎?”
女孩打量了黑兔上下語氣淡漠道:“可以,不過請問你是什麼共同體?”
“呃……我們是[無名]。”
黑兔尷尬的道出共同體的名字,果不其然,女孩聽見不止淡漠還嘲諷道:“你們是[無名],嗬嗬,不好意思,我們是不接受……,唔呃!!”
女孩正打算繼續嘲諷,不過,突然一隻白淨的手,卡住她的脖子,提在空中。
虛力子低著頭道:“你是不是要找死?”
看見虛力子那滿是殺意的臉,女孩子恐懼了,她知道這個人,完全敢殺她,求生的她為了生存,拚命的掙紮。
虛力子越卡越緊,女孩已經翻白眼的程度了,黑兔正想阻止虛力子的行為。
忽然,一個聲音:“小子,放下那個女孩吧,真是的,叫你過來玩玩,你就給我欺負小孩子。”
一隻蘿莉拿著扇子出現,在虛力子的手臂輕輕的敲了敲兩下,虛力子看著蘿莉,把手中的女孩丟在地上道:“白夜叉,你這裏的下屬要好好調教啊,不然下次就不是這麼好運了。”
女孩猛烈的呼吸空中的空氣,她第一次感覺到空氣是這麼美好,不過聽見虛力子的話,女孩嚇的不敢動彈。
看見女孩這樣,白夜叉無奈歎氣道:“你下去吧。”
女孩聽到這命令,馬上退下,心中暗呼,終於可以脫離這個恐怖的人了。
“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不過不要有下次。”
白夜叉凜冽的警告了虛力子。
“黑兔,你怎麼來了,我好想你啊~,我蹭……蹭!”
看見黑兔白夜叉立刻崩潰剛才的完美形象,隻看她一個飛天撞擊,她和黑兔骨碌碌的掉到外麵的小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