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次動然:心悸(1 / 2)

所以她現在需要依靠。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恐懼,樞停頓了一下,伸出沒有被優姬緊握著的手,上舉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打了一個響指,應聲,暗道裏昏黃的火光亮起,照亮了前行的路。優姬發現,這裏與上次來的時候的路的方向不一樣,他們現在正在走向一個地下室。

隨著越來越靠近,前方開始有了滴水聲,空氣也變得稍微濕潤了起來。樞還是在走,麵色開始一點點蒼白起來,他很害怕,第一次產生畏懼感。呼吸開始變得困難,手抓得越來越緊,優姬始終莫名的覺得想要逃離,但是又有一股熟悉感在向裏麵拖,看了看樞,蒼白的麵容還是鎮定,沒有多問,沉默。。“到了。”樞平靜的聲音淩空響起,站定在一間石室麵前,推開了那扇厚重的石門,渾厚的摩擦聲響起。。這是一件單調的房間,什麼裝潢後沒有,優姬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房間正中橫向擺放著大的一個石棺,錐菱形的石麵上刻下了一個黑色的十字架團,上麵有鎖鏈在糾纏,捆綁得牢牢的,在守護一個秘密。“優姬,就是這裏了。”回頭看了優姬一眼,沒有笑容,放開了她的小手,走到那口石棺麵前,鎖鏈開始一點點的迸裂,“叮叮鈴鈴”鎖鏈落地的聲音,優姬驚訝地看著一切,她開始惶恐不安起來,窒息的感覺也開始一點點的濃烈..半弓著身,推開了石棺(某明:激動。。。激動。眾人:你激動個啥哇?還有不要亂跑。。某明:汗顏,退場。)沉重的悶響又響起,棺裏一股淡淡的銀蓮花的香味彌漫開,昏暗的火光也映出了那熱的麵容。。。

“樞。。。這是。。怎麼回事?”優姬指向石棺的手指不禁有些顫抖。。深紅色的鋪墊,閉目沉睡的那樣安然,深藍色的及頸發稍稍攏後,雙手戴著深藍色的手套,握著一株雙枝藍色妖姬,周圍四散著銀蓮花,香氣正是來自於此,領口處斜沿下去繁複藍色花紋,讓優姬震驚、顫抖的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居然有和樞一樣的麵容,而且此時優姬還產生了一種熟悉感。“優姬,我不希望作為現在的我來說這一切。”樞原本坐在棺沿,跳了一下,目光哀傷的看著優姬,回過頭,靜靜的撥開了拿著藍色妖姬的手,輕輕的握住,眼睛一點一點的閉上,優姬現在隻能看清樞的麵容,沒有注意到棺中人的眼睛竟也在一點點睜開。樞完全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也在向後倒去。。。。

玖蘭祭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樞倒了下來,撐起身子,去接住,抖落了身上的銀蓮花。。。回過頭,用酒紅色的眼睛注視著優姬,眼睛裏既然會有一絲無奈,低頭在樞的耳畔輕語“這就是你放棄一切的原因麼?用銀蓮花沉睡我的肉身,靈魂與你合為一體,你現在的這個身體,能承受麼?”樞似乎是想聽見了他的喃喃聲,嘴角微微的上翹,露出一個精致的笑容。“哎。。”輕輕地歎了口氣,把樞扶到棺裏睡下。“樞。。怎麼回事?”震驚溢於言表,優姬看著眼前這個與樞相同麵貌的人,但是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力量都截然不同,樞的話,又是什麼意思?祭搖了搖手指,指著自己說”我不是玖蘭樞,他之不過靈魂與意識暫時離開他這個身份而已,他要我告訴你事情,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走到房間唯一一扇窗戶前,推開,仰頭看著月光。“唔。。怎麼會?”優姬又一次被震驚了,按理說這裏因該沒有月光能夠照射進來,但是又是那麼真實。“哦。你說這個啊?你過來。”完全命令式的口吻,優姬還是走到了那裏,接下來映入眼簾的事物,更是讓她驚訝——這裏居然有一個種滿藍色妖姬的後花園,而且還能看見夜空。

正在她又一次震驚的時候,祭看著她的反應覺得很好笑,但是還是正色道“這裏是樞設下的結界,用來防範外人進入的,我把這裏改了改,天空與外界的景色相連,花園裏的話,是我最喜歡的花哦。”。聽了這番話,優姬更是震驚得夠嗆,穩住了心裏的情緒。“前輩。。可以告訴我,樞是我什麼人麼?”看著他回轉過來的眼神,咬咬牙把問題說了出來,結果得到的答案卻是。。。“他是你什麼人我怎麼知道?。。”祭其實真的沒有說謊,他從以前那個時代,就已經開始沉睡了,樞是她什麼人他當然不知道了。。“額。。”優姬汗顏。“不過他叫我告訴你一切呢。。”又是一句吊人胃口的話,優姬還是點了點頭,“那麼,請前輩告訴我。。我不知道的一切。”這才是今天來這裏的目的。眉毛一挑,嘴角揚上一抹笑容,擺了擺手“不要一直叫‘前輩’‘前輩’的了,我有名字的。。”優姬感覺有黑線爬上額頭,還是好脾氣的問道(這兩人說話完全就是浪費時間。。)“唔。。那麼。。(又想說前輩。)你叫什麼名字呢?”被祭的眼神硬生生的吞下了‘前輩’兩個字。“我啊。。叫玖蘭祭。”笑笑的看著優姬,也許樞這麽做是值得的。看見優姬又要發話了,清了清嗓子,”好了,閑話就不扯了,浪費時間。。(是誰扯得多啊?)”“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之所以會和你們同姓,因為我是玖蘭家始祖之一。”停頓,等優姬發問。“那麼祭,為什麼會在這裏呢?”大膽的轉換了稱謂,看見他沒什麼反應,接著問了下去。“樞也是玖蘭家的始祖,並且是我的弟弟。但是在我們那個時代,樞和我一樣,也是希望吸血鬼能夠與人類和平共處。”目光略染憂傷。。“他去了一個村子,那裏有很多災難,他用自己的血來換取這個村子的平安,然而。。”一拳重重地捶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