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還真的是臥虎藏龍,嚴教習的功夫怕是已經練到化勁的地步了,不過到了哪個地步我就不清楚了,他的拳招十分古怪,似形意非形意,一式“靈蛇吐信”打出,居然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身邊有條毒蛇在向我吐著信子,更古怪的是拳未近身就有一種熾熱的感覺,像被籠罩在火爐之中一般,讓人非常難受了,勁力勃發之時,我根本聽不到他的勁力強弱,做不出判斷,也不知道嚴教習練的是什麼功夫,太恐怖了,真是難以相信他是怎麼練出來的。”
嚴鍾和陳寧明切磋完之後,便以家裏的寵物需要照顧,向林宇軒和張勇告辭了,而林宇軒在回隆昌大酒店的車上迫不及待的問起陳寧明來,他雖是練過武功,但終究是入門而已眼力不夠,看不出多少玄機,隻是覺得嚴鍾很厲害,可是到了什麼程度就看不出來了。
“化勁高手?那不是你師父哪個層次的高手了?嘖嘖,難以想象,陳哥你不是一向自詡為高手嘛,哈哈,今天可是被打擊到了?其實也沒什麼,現在是科技社會,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你覺得嚴教習能擋住槍支麼,我倒是想試試呢,這麼年輕的化勁高手。嘿嘿,看來我的感覺還真的很準啊,嚴教習果真是個危險人物,本來我還想招攬他,現在看來還是算了,這種人帶在身邊,就像帶著個炸彈一樣太危險了,萬一哪天不小心惹著了,還真不好辦呢,不過我發現晉陽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落後和無趣,哈哈,現在誰也管不到我了。”林宇軒說著說著,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想著自己能隨心所欲的玩樂,又沒人管得著自己。
“是麼?打擊倒是不至於,不過就輸得有點慘而已,嘿嘿,隻是你也別急著得意,別忘了林二叔這次可是來晉州掌舵的喲,你以為以林二叔的性子會讓你來?”坐在一旁的陳寧明看到林宇軒在得意的笑著,便毫不客氣的打擊了起來,言語之間不像是個保鏢反而更像是個親近的朋友,林宇軒被這話一哽,隨即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夜景,鼻子發出了“哼哼”的聲音,接著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那我們兩好好合計合計一下,這次可是個好機會。”
嚴鍾從娛樂城出來之後,並沒有急著去車庫開車,而是站在娛樂城門口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看著金碧輝煌的娛樂城,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黯然者唯別離也,他堅持不讓張勇來送他,就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感受下,有些話留在心裏就好了,又不是生死離別何必矯情。
嚴鍾的座駕也是一輛奔馳C200,當初他救了張勇一命,對他來說雖然是舉手之勞罷了,但是張勇一直記掛在心,後來張勇因為晨耀集團的資助東山再起,一直尋思報答,奈何嚴鍾一再拒絕,張勇隻能以公司的名義買了一車配給了嚴鍾,其實車輛的所有人,一直寫的都是嚴鍾的名字。
其實嚴鍾也不是那種品德有多麼高尚的人,打悶棍黑吃黑,甚至更多狠辣的事情他幹起來毫無壓力,不過他始終覺得張勇在練功上麵,對自己的藥材和人力支持,早就報了救命之恩,如果在接受張勇的錢財就是貪婪了,人可以有上進心和需求,但絕不能貪婪,可惜依舊沒能阻止張勇這種行為,車子自然算不上多值錢,可是這份心意卻是沉甸甸,最難以消受的就是人情,為了報答張勇的情誼才一直跟著張勇。
將車駛出了娛樂城,不久就開到一條街道來,嚴鍾本來準備將車子開進去,找個停車位停著,結果看了看停滿了車的街道,隻能違章的將車子靠在路邊停放,想著自己進去也不會花多少時間,過一會開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