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又跟寶玉說了好一會子的話,也覺得寶玉的確是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何嚐舍得寶玉呢,故也打消了離開這裏的念頭,與寶玉相擁而眠。
卻說水溶在紮爾娜的四合院內療養,這個紮爾娜的醫術真不是蓋的,不過是一個月而已,水溶又是健健康康的一個人。卻說這個紮爾娜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她的身世一直都有一個謎團。
自從德爾亞皇帝駕崩後,德惠吉登基皇位:然後就對紮爾娜趕盡殺絕,紮爾娜帶著母親東奔西逃,最後母親也在顛沛流離中逝世。
紮爾娜最終無法,有幾次差些就落到了德惠吉的手裏:追殺的她的原因,她後來知道了,她竟然也是皇室的一族,自己是德爾亞皇帝的私生女。德惠吉是怕她來密謀皇位,所以想要趕盡殺絕。
在西域,女子也具有皇位的繼承權。這日水溶覺得身體大好了,也想拜別了紮爾娜:虎子,你去取了銀子來我要賞賜她,她可我的救命恩人呐。虎子應了一聲去了,紮爾娜知道後覺得很生氣。搖頭說道:“我救你可不是為了你的銀子,我是……”
“你是什麼?”
“我是本著醫者父母心!”紮爾娜有些心虛地說著,目光遊離四處不敢看水溶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再添水溶在這裏靜養了一個月,臉色也好了許多,也大致恢複了往日白皙的麵容,俊朗的輪廓。
“你的身子現在還不敢說完全沒有事情了,你還是多住一個月,讓我好好給你治,免得你日後落下了什麼後遺症,又說我醫術不精。”紮爾娜拉著水溶的手腕,似乎是在撒嬌一般說著。
水溶嗬嗬笑道:“我定不敢這樣說你。”水溶行軍打仗,寫詩著文最是能手,唯獨對這個兒女私情上倒是有些糊塗。
這個旁人虎子倒是看出來了,於是忙也附和道:“是啊王爺,如今戰事也平息了,你在這裏住上一個月又何妨呢?”
水溶見虎子也在勸他,他無法也隻好住下。水溶的心裏其實就是在惦記著黛玉,想著多久沒有回府了,她又如何掛念著自己呢,是吃不下飯,睡不安寢吧!這水溶的病明顯已經是好了,痊愈了。可是紮爾娜不舍得水溶,便借著他的傷勢說未痊愈留他在四合院。這日端了一個物件來,水溶是從未見過的:“這個是何物?”
紮爾娜笑道:“你是沒有見過的,這個是煙熏療法,不久你便可好的。”
說著就點起了那個煙,一時煙熏火燎的。水溶嗆得直咳嗽,撫著煙,說道:“這樣要多久啊,這樣煙熏火燎的倒是難受的緊。”
“別急,這個要一個時辰呢!”
“什麼,要一個時辰,倒也是太久了。”
“你嫌久呀,那麼就兩個時辰吧!”說著要去,水溶覺得悶便拉住她:“你先別走,陪我說一會子話吧!”紮爾娜抿嘴一笑,對他說道:“好吧!”於是拉過一張椅子,麵對著水溶坐著,水溶就跟她說起了往事,戰場上的事情。這個紮爾娜對水溶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對他的愛慕之意根深了。
這黛玉見寶玉都回來了唯獨水溶沒有回來心裏就很是著急啊!於是叫來了紫鵑偷偷的備馬準備出關去尋。紫鵑應了一聲是,便在府外側門備了馬。黛玉趁著夜色凝重偷步行出了北靜王府。